纤长的素手,干净而又利落在少女胸前比划着,真是利落,不过三下五除二,就扒开了怀里人的衣领。
上官璇正在醉酒,倒进了顾岂怀里后就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阖上了眼皮。
她刚沐浴过,穿的只是一件单薄的白纱襦裙,被他这样凶猛的一扒,轻薄的纱布就直接从领口碎到了肩头,白皙的皮肤大面积的裸露出来,
凉意刺进皮肤,也刺进了她的大脑,意识稍稍清醒了点。
顾岂扳过她的右肩,在锁骨下方的肩窝处果然有一块拇指大小莲花状的胎记。他眼底的激动第一次掩饰不住溢了出来,纤长的手指不断在胎记处来回摩挲着。
原本温润清丽的声音此时竟有些颤抖,眼底甚至都微微泛红,就好像珍贵的宝物失而复得了一般。
酣睡着的上官璇皱了皱眉,微微张开了半阖着的眼睛,许是感到裸露的肩头有些冷,纤细的身子跟着打了个颤。
顾岂回过神来,帮她拉好了衣领。
将怀中的人打横抱了起来,抬脚想要把她送回隔壁厢房,脚还没迈出呢,肩头却传来一阵刺痛。
颔首一看,只见怀中那小女人正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肩上,她咬的很是用力,但他却不敢将肩膀移出来,生怕自己一个使劲会伤到她的牙齿。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肩上的淡青色衣料被染上一圈殷红。
上官璇似是咬过瘾了,这才慢慢松了小嘴,皱着张红扑扑的小脸很是迷蒙。
“这虾饺真硬啊,唔”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她半张半合的嘴唇里丢了出来,她此时腹内的酒气蒸腾,一张小脸红的堪比西红柿,眉目紧锁,看起来很是难受的样子。
“唔好热”她胡乱扒拉着衣领,挥舞间,手指碰到了两片温热的唇,她向宽敞的怀抱里缩了缩,顿觉一阵清凉,手脚便开始不老实了。
直到自己的里衣探进了两只细滑的小手顾岂这才回过神来,无奈的笑了笑,转身抱着怀里的人走去了里屋床榻。
他轻手轻脚的把上官璇平放到榻上,再拿开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的手,这才坐到了榻边。
“这梅西露倒是上好的酒,却不想你竟这般不胜酒力,醉酒后更是磨人的很,我那梅西露却是可惜了。”他说着抬了手到她的额前,化了些内力帮她快些蒸腾了酒气,不一会儿,果然她脸色也不再红的吓人了。
这梅西露虽然是烈酒但是还有其他功效,例如调理内力。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身体里有着两股强大的内力横冲直撞,互不相容。
虽然那日初见,他给她服下了清心丸,但是清心丸有一半的效力化解了她体内的魔兰之毒,剩下的调理了两股内力,却并没有多管用。
所以今日才会让她喝了许多梅西露,好调理内力。
酒气蒸腾了大半后,上官璇终于老实了下来,不在扭捏乱动了,虽然脸还是通红,却睡熟了起来,想必定是舒服的。
顾岂收回了手,掏出了袖袍里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细密的汗珠。还有不到三日他的蛊毒就要发作了,所以这段时间他身子更是异常虚弱。
虽然只是稍稍动用了内力蒸腾个酒气罢了,却只觉胸口发闷,嗓子里冒着腥甜。
这次本应是七颗清心丸齐了,蛊毒发作时服下便不会痛苦的,只是他那日给了一颗于她,怕是这次蛊毒发作要比往常难熬的多。
他收起了帕子,合衣躺到了一旁,着落锦被于身,便要安睡。
皇城,凤栖宫。
“廷儿,你今天表现得太差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顾岂将上官璇带走了。”皇后揉了揉太阳穴,一头的金步摇跟着斜斜晃晃了好久。
夜清廷的确心有不甘,却拉不下面子去说,只好气道“她与谁便是谁,跟我有何干系?为何母后硬是要儿臣娶她?”小时候的婚约就是母后央求父皇才定下的,今天又把上官璇召进宫来,她的极力撮合实在是太明显了。
皇后叹了口气,觉得瞒下去也没什么必要,就说了出来“因为她是玄族人,还是嫡系灵女。”
“什么?上官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