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外的火势已经燃了几个月,离西郊最近的熊镇这座城里却出其的平静,没有人讨论去灭火的事情。
似乎每个人都习惯了,每天睡前醒后看一眼西郊的红。好像看一眼,就安心于处理新一天的各类日常。
那红是何时开始的呢?打铁铺的老乔讲起来时,眯着眼一边看着我手中的宝剑,一边又看了眼西郊的方向。
“四月初六那天傍晚时分啊,那边天空打了几声雷。”
“那雷声比那战鼓的声音都响。”
“大概电闪雷鸣了一壶茶的时间,竟然就平静了。”
“天也晴了。那边就红了。燃了起来。”
对于上万年在战火中还留存下来的熊镇来说,似乎很多事情都不太稀奇。包括这燃了几个月的西郊无名天火。
镇子里也有年轻人凑热闹去看过那周围,发现那无名火,只燃了那西郊的几处无人居住的草房和两三处孤塚,方圆几百米外任何东西都未曾受那火的影响。那火就像有眼睛一样,只烧了它确定烧的东西。
我是归云,来自于两亿六千万年前的神族。然而如今这副身体,也不过是算个半废神的状态吧。
至于为何如今这般模样,呵呵,西郊外的火下有那么一点点答案。
半个月后。
“云姑娘,你真的要去那里面吗?虽然说那处火没往外蔓延,但从来没人走进去过。”
“那里烧的肯定不是些好东西,就那气味就不太对,你去万一里面有危险怎么办?”
老乔在知道我要去那火的中心走一遭时,有些担心的说。
我摆了摆说,捋了下两侧鬓角的绒发,从袖口的百宝袋里掏出来一面宝镜扔给了他。
“护身镜,我有几面,防火防盗防天雷,送你一面。”
老乔不多话,点了点头。
在熊镇住的这半个多月,除了馅饼店的老板娘梅婶子外,关系最好的就是老乔。毕竟我那手中原本残缺的的斩仙剑,可是我天天督工他,他才修复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