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世间流言纷扰扰他心智分毫。"
然而两人只是淡然摇头,显非此意。
他们仅欲提醒南洛,更希翼他心存警觉。
于是,他们俩牵动南洛至一隅,低声向他诉说。
"难道你觉得我们在背后诋毁他人?何时曾有过?"
"此乃阁下揣测过多,君子所行岂同流俗之人。"
南洛已心领神会,两人仿佛正嘲讽并羞辱他。
然而确是他之举不当,他也自知愧疚。
面向双人,他道:"那你们的真实意图何在?难道不愿告知我?"
"现在,我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何事,会让你们如此郑重以待?"
南洛目光炯炯,期待二人坦诚相告。
两名侍者快速扶他到边处,谨慎开口,关键要避开水波冥照的耳语。
他们对南洛说:"难道你没发现吗?水波冥照此刻不过是借酒消愁。"
"也许,她心里有心结难解。"
"可还记得与你初见之时,有何不同之处?"
"或者有件她未带来的事物对她极为重要?"
话音落定,南洛双眸大亮,他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机会。他立刻追问:“那是什么东西?”
提到那个未带来的重要性之物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确定一下。果然,水波冥照说出了他期待的答案——忍刃。
南洛心中一惊,心想:“难道水波冥照真的不慎遗失了她的忍刃?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机会就太难得了!”
那是她的命脉所在。
若缺失了忍刃,她今后该如何面对?
万一忍刃失落,她今日这般举止便情有可原。
坦荡地望着两位侍者,南洛说道:"你们是如何察觉知晓?可否对我详解一二?"
"为何我一直未能洞察其中渊源?"
对面之人再次摇头,此事是二人的秘密。
轻易相告于南洛,日后他们又靠什么维生?
他们掷地有声道:"此事属于我们的秘密,与她的命脉同重。"
"无需追问,请勿再问了。"
"否则,我们会不得不做出不妥的举动。"
南洛爽朗一笑,既然后面的二人这么说,他便不会继续追究下去。
挥手示意,他向他们说:"罢了,速速离去吧。"
"我亦会前往厨房寻取食材和佳肴,与水波冥照开怀畅谈。"
"而今,我已明白她的困惑所在,当施对症之策。"
"看样子,水波冥照在品味酒艺上颇有见地,倒是可以借此机会试炼她一番。"
二人摇头,不必向他们详述南洛的安排。
他们无声离去,留南洛独自一人来到后厨。取出一份牛肉和瓜子,径直走向水波冥照。
此刻水波冥照已独自饮尽所有酒水,有些醉态。
这无疑是微醺之意露。
南洛憨厚一笑,对她说:"你不介意我来的太晚吗?"
"只是之前未能找齐这些佳肴,所以我现做了一份。"
水波冥照瞪大了双眼,未曾想自己竟在他心中有如此重量。
朝南洛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答道:"不必对我如此客气。"
"我自己有自知之明。"
"况且,有何资格使我待之以诚如斯?"
南洛摇了摇头,事不宜他说怎样就是怎样。
南洛对水波冥照言道:"瞧见我手里的佳酿了吗?"
"特酿而成,以此考校你。"
"如能辨清这酒由何物酿成,用何技巧,"
"也许我会赠送你一礼作为答谢。"
然而需回答我的问题,回答正确,奖励便自然归你。
水波冥照不明所以,但确感知南洛并无恶意。他回以一笑,对南洛道:
"快让我尝尝,这是何种酒酿。"
"刚刚你不还说了嘛,这些酒能让人醉倒?"
"然而,我竟毫无酒意。"
南洛摇头,未曾想久未相见的水波冥照竟能饮这么多。
他轻咳两声,对水波冥照说:"实属我的疏忽。"
"未料你会饮那么多。"
"但这无碍,你来品尝下这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