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和暴飞龙看向营地外的密林中,那是歌声传来的方向。
歌声随风飘来,又在风中飘忽不定。
引人遐想。
甲壳龙站起身拱着暴飞龙父母的手臂,用渴望的目光看向了江河。
江河自然没有拒绝甲壳龙的理由,乐呵呵站身朝甲壳龙招手。
“走吧,悄悄过去,不要打扰到她(他)们。”
两只暴飞龙留在原地,给江河和甲壳龙独处的机会。
“.....风声在呼唤我~
千百次的路过~
巍峨远山.....”
江河和甲壳龙小心翼翼地扒开灌木,穿过隔绝营地的人工林,最终看到了一个站在悬崖边的蓝发女孩,蓝色的长发和歌声一同被崖上的风吹起,歌声清晰的传入耳中,在歌颂自由、笑容。
女孩脚边的伊布蹦蹦跳跳。
她们一起歌唱,带着轻快的笑容。
除了远山和风,江河、甲壳龙成为了这里唯一的听客。
随着最后的歌词消散在风中,女孩缓缓睁开眼,望向不知何时到来的听众。
“我叫玛绣,你叫什么?”
相比起吐词清晰的歌词,女孩的联盟通用语带着点口音。
江河领着甲壳龙直径走出来,说道:“江河,冒昧打扰,我和我的宝可梦听到有人在,所以才好奇的走过来看看,嗯....你们唱的真好!”
“谢谢。”
玛绣浅笑。
对于别人的夸张已经习以为常。
这本身就是她的专业。
江河走近后注意到女孩发梢的颜色并非蓝色,新长出的头发是浓重的黑色。
也就是说眼前的女孩染了头发的颜色。
这在年轻人中很是常见。
而不只是头发,玛绣的服装同样具有“特色”,在炎热的气温下依旧穿着一身褐色的宽大长袖,褐色围脖。
不过江河并不关心这些,而是问道:“能告诉我刚刚那首歌叫什么吗?我想回去后再听一听。”
“《寄于山行》,刚才是人、我的初创版,如果你想要在网上找到.....”
玛绣话语停顿了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可能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是玛绣你写的?那我更加期待了。”
江河回忆着刚刚歌曲中少见的类似民谣的曲调,感觉像是回到了在学校忙碌中偷闲的时光,那些熟悉的曲调和那些片段。
“玛绣你是城都人吧?”江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玛绣带有的口音在哪里听过。
他出租屋楼下就有一对从城都地区被子女接过来的老人家,他们说话的口音就是浓重的城都调调。
江河是从零开始接触、学习的语言,对这方面格外敏锐。
“你怎么知道的?”玛绣惊讶极了,本就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首次展露出这个年纪本该有的天真、可爱。
而不是此前一板一眼的笑容。
两人对话间,伊布走到江河和甲壳龙近前,探出鼻子轻嗅。
小巧的鼻子不经意间擦过江河脚踝,鼻子上细密的汗珠带着一种清凉的感觉。
江河不好意思地后退了两步,却不想伊布紧跟着向前了两步,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引得身旁的甲壳龙挡在了江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