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张天师”张天映勃然大怒,道:“不行!好小子,别把我放下来,扶他上路,上路!”
王顺发愠怒道:“师兄,你个老小子,当真……”
吕毅呵呵一笑,打断他话道:“别妒嫉他,发牢骚了!”
他扯开嗓子,道:“诸位,咱们下到草坪上,歇歇脚,好么?”
众人早就走累了,一听这话,一口赞同。
吕毅一手捞住背上之者,一手抱着王顺发,深吸口气,纵身一跃,跃过众人头顶,飘落地上,但他如同落地弹丸,呼的一声,飞身而出,身轻如燕,飞落在草坪中央的一块只容三四个人坐的石头上,仍笑着脸,道:“前辈,你们吵嘴可以,但不许动手打人伤了和气,因此,你们听我的劝。”
他俩师兄弟怒声齐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们焉能听你的劝?”
吕毅摇头一叹,苦涩一笑,道:“你们爱咋的就咋的!”
他话说完,纵身一跃,呼的一声,跃入东边林中,觅找什么东西了。
他俩师兄弟同声喝道:“吕毅,你去干什么?”
吕毅一边寻找,一边冷笑道:“你们管我干什么?”
“在世张天师”张天映仍怒声道:“臭小子,你若打猎,那你令我大失所望!”
王顺发也怒声道:“对,也令我大失所望!”
吕毅仍冷笑道:“我不是你们的徒弟,更不是你们的奴才,我干什么,你们管不着!”
他俩师兄弟一听这话,气得瞪眼,直吹胡子,像泼妇骂街一样,破口大骂。
破骂之声,在山中回荡,惊得鸟兽四下逃窜。
赵先生等人见他们这般,又是纳闷,又是好笑。
赵先生笑着问道:“张兄王兄,你们担心他走杀生之路,是么?”又道,“你们是不是考验他呀?”
他俩师兄弟余怒犹存,同声气急败坏道:“考验他?我们才不考验他呢?一块朽木不可雕也!”
……
吕毅在林中寻觅一阵,见到葛藤,用匕首砍断后,把缠在树上的葛藤扯了下来后,用匕首砍断臂那般粗的一棵黄金树,把枝桠砍了后,折身返回目的地,忙碌起来。
“在世张天师”张天映等人看得纳闷,同声问道:“你做什么?”
吕毅道:“做挑担。”
他们一愕,同声奇道:“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