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萤……我……”
“你走!”
魏准转过身,忽然就跑了。
江楚萤慌忙解下下身衣物,垫上布条。
早知,就过了月经再出走了。
这荒郊野岭的,要疼三天呢!
这三天还必须得躺着!
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我刚刚买的豪宅还没住半个月呢!
这就是我一时没坚持住,作小三的下场!
江楚萤疼的实在难受,只好躺在地上,时值深秋,地上已经很凉了。
凉也没办法,实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别说站,坐着都腰疼。
江楚萤正痛的咬住嘴唇,她忽然感觉到腰间和腿被两只大手搂住。
江楚萤本能的惊叫一声。
“是我!”
本来就肚子痛,这一吓,只觉痛的更厉害了。
疼痛逼出了眼泪,江楚萤呜呜哭了起来。
“对不起,吓到你了……”
江楚萤已经疼的没有力气说话了。
“你怎么躺在地上……我铺好了草席,别躺在地上。”
江楚萤被挪到了草席上,草席上还铺着毛毯。
魏准又把一个东西塞过来。
“我刚刚加热了这个水壶,你抱着会好一些。”
原来是暖水袋啊,他真贴心。
江楚萤把暖水袋放在肚子上,稍稍缓解了一些。
魏准脱下衣服为女孩盖上,又生起一个火堆。
两人就这样在野外度过了三天。
第四日,江楚萤终于可以正常行动了。
两人又出发,依旧是魏准牵马,江楚萤坐在马上。
两人行了一日,近傍晚时到了一处村庄口,这村庄蜿蜒如新月。
“萤萤,我们今晚就借宿吧。”
“嗯。”
“只是你我需以夫妻身份借宿。”
“不能是兄妹吗?”
“你生的太美,恐会有麻烦……你,不放心我吗?”
“倒也不是。”
“那就这么定了。”
两人进了村庄,奇怪的是,这村庄里家家户门紧掩。
天还未黑,每一户都闭门不出,着实奇怪。
魏准先敲一户人家的门,敲了四五下,没有动静。
“也许这家没有人,我们不如换一家。”
魏准点头。
魏准又敲了第二家,里面明显有动静,但却无人回应。
魏准有些恼,用力锤门。
“开门!我们路过借宿一宿!”
还是没有回应。
“魏准,你这样会把人吓坏的。”
“明明有人里面!”
“不如我试试。”
江楚萤下马,走到门前。
“有人吗?我们路过,想借宿一晚。”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半张脸,是一个老者。
“大叔,你好。”
“小姑娘,你怎么敢在外面!”
“我是过路人。”
老者将门打开。
“快进来吧!”
魏准和江楚萤进去,发现这户人家有两个老人,一个孩子。
老人和孩子都是小心翼翼,像是长期处于惊吓中。
江楚萤:“叨扰你们了……”
老妪:“这位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敢在外面!”
江楚萤:“也没有很晚那……”
魏准:“你们这里是遇到强盗了吗?”
老头慌忙做个噤声动作,神色更紧张了。
老头:“不敢说,不敢说呀……”
老妪:“穷人家,没有招待,你们多担待。”
魏准:“一饭一铺足已。”
老头:“老婆子,去准备吧。”
老头又招呼魏准两人坐下。
魏准:“老人家,你们有何难处?”
老头:“年轻人,我看你二位相貌行头不凡,也不是寻常人家。委屈一晚,明早就赶紧走!”
江楚萤看那小孩,四五岁的样子,十分胆怯。
江楚萤:“小朋友,你爹娘呢?”
小孩不说话,老头叹一口长气。
看来这小孩的爹娘是老人心中的结。
江楚萤:“这位大叔,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老头:“哎,家门不幸啊!儿媳被掳了去,儿子寻儿媳,一去便无归期啊……”
魏准:“老人家,您的儿媳被谁人掳去了?”
老头:“不敢说,不敢说呀……”
江楚萤:“大叔,您没有报官吗?”
老头:“我们这等下贱平民,官府怎么会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