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好奇心,江楚萤朝那家面馆走去,她要去一探究竟。
到了面馆门口,江楚萤朝里望去,里面座无虚席,一切都很普通,并无可疑之处。
难道刚才那一瞬间真的出现幻觉了?!
江楚萤正在思考,只听得里面有人喊:“客官,伫在外头做甚,您且进屋喝口茶!”
江楚萤瞬间警觉。
这什么年代了!
哪里有这样招呼客人的服务生!
我看他们明明都穿着现代人的衣服,莫非是在拍戏?
江楚萤合计的功夫,她忽然感觉到头上有杀气。
还没等她抬头望,一个东西就重重落在头顶。
也许是一个花盆,也许是一部手机,不管是什么,从高处坠下的东西砸在江楚萤头上,江楚萤瞬间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江楚萤找回了意识。
江楚萤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
她并不是失明了,她清楚的感觉到眼睛被布蒙上了。
这布还粗糙的很!
与此同时,江楚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躺着。
我应该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江楚萤的脑袋开始运转。
不久前,我被顺河街一间古色古香的书屋吸引,当我仔细看时,这间书屋变成了面馆。
我走到面馆门口,店里服务生对我打了奇奇怪怪的招呼。
忽然我就中奖了,我被高空坠物砸到了脑袋!
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被砸到脑袋需要把眼睛也蒙上吗?
莫非我眼睛也伤到了?
可是我的眼睛并不疼啊!
后脑勺倒确实有些疼。
现在的医护都这么随意吗,包扎脑袋把眼睛也一并包上!
我这应该可以算工伤吧!
给领导送酒返回公司的路上发生意外,虽然是午间休息时间,但我还处于工作状态,那就应该认定为工伤。
高空坠物的责任人也应当承担民事责任!
他奶奶的,哪个缺心眼的把东西放在阳台上不看好!
我本来就够倒霉了,身无分文,如今连个好身体也被剥夺了!
是谁把我送到医院的呢?
不行,我得报警,要有出警记录才行。
江楚萤往自己身上摸索手机,手机没摸到,她被自己身上的衣物惊到了。
这布是真粗糙啊,似乎比眼睛上蒙的布还要粗!
这医院的病号服我过去也穿过啊,虽然也不怎样,但绝不是这种触感,生生剌的肉有些疼。
江楚萤喊:“医生……医生在吗?”
江楚萤没有听到医生的答复。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江楚萤听那脚步声,这跺地的声音十分奇怪,石地板,木地板都不对,哪怕是水泥地都不是这个声音。
江楚萤清楚的听到尘土被荡起的声音。
什么情况?
我这是躺在什么鬼地方?
江楚萤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嚷嚷:“丫头,你可算醒过来了!”
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谁?
叫我丫头,莫非是我妈?
可这不是我妈的声音!
又听得道:“你要是醒不来,我们明日还没法给官爷交差!”
给官爷交差?!
丢失的手机,身上奇怪的衣物,布满尘土的地面,现在又要给官爷交差!
江楚萤发现情况可能不对,她挣扎着起身。
那中年妇女近身搀扶,道:“莫急,你爹去南山给你采药了,你要快些好起来!”
我爹?南山采药?
什么年代,不应该叫爸爸吗?
不应该去药店买药吗?
而且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医院,还用去别处开药吗??
不行,我得拿开遮住我眼睛的布,这可恶的布!
江楚萤想着就要掀眼睛上的布,她还没掀开一条缝隙,小手就啪的挨了一记打。
还挺疼!
江楚萤嚷道:“你干嘛?你谁呀!”
那中年妇女先是没动静,忽然嗷一嗓子:“我的老天爷呀!亲生的丫头不认娘啦!”
江楚萤被唬一激灵,与此同时,她更加确认,身边这个中年妇女绝对不是那个开口就要钱的妈。
难道我被拐卖到乡下了?!
豫州市的治安不至于那么差呀,怎么可能大白天当街抢人!
这襄江大道上处处都是监控,哪个人贩子胆儿这么肥!
可眼下的状况,也只有被拐卖才能解释了。
如果我是被拐卖了……什么?我被拐卖了!
江楚萤喊一声:“救命!不行,喊救命没人管,着火啦!着火啦!”
那中年妇女嗷嗷的更烈了,只听她喊:“丫头脑袋砸坏了呀!”
一时一阵慌张的脚步声涌来,似乎又来了几个人。
难道我这一喊,来了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