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寄反应过来,似乎医疗意料之中的说道,“说吧,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俪兄果然聪明。”陈平说明意图,长话短说道,“看俪兄是否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
“吕氏子孙确实过于嚣张,猖狂了,”俪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也罢,长痛不如短痛,我去试试,只是成功没成功,我可说了不算。”说完俪寄就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
吕禄刚刚巡逻回来,手里拿着兵符,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进了自己的住处,刚刚落座,只听见外面禀告道,“俪寄大人求见!”
吕禄有些疑惑,连忙招呼进来,“快,请进来!”
俪寄和吕禄寒暄了片刻,谈到吕太后逝世,见机说道,“吕太后去世,你现在封王,要我说,你应该去封地,封地比皇宫里安全多了,眼下皇宫杀机四起,让你保卫这个皇宫,那是让你的刀刃上起舞。”俪寄分析道,“听说刘章和刘襄就要攻进来了,你怕不怕?”
吕禄被说道心坎上了,一脸的窘迫,连连说道,“我天天都提心吊胆的,每晚都睡不好觉,我这活比皇帝老子还辛苦,皇帝老子依托着我,还能够睡个安稳觉,我想睡个安稳觉,依托谁啊?”吕禄满腹的牢骚道,“我也算是想明白了,我就是马前卒,就是挡在皇帝跟前的炮灰。”
俪寄摸着吕禄的穴位,继续劝说道,“眼下要是功臣集团猜忌起你来,你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呢!依我看,你们吕氏也不擅长打仗,毫无经验,何不干脆把兵符交了出去呢?交给善于打仗的人,也算是保全了你自己。”俪寄狡猾的看了一眼吕禄腰间的兵符。
吕禄被说动了,看了一眼腰间的兵符,犹豫了一下,然后愤怒的扯了下来,“这劳什子东西,让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也罢,我确实也对打仗半点兴趣都没有!”说完他狠狠的把兵符摔在了地上。
俪寄弯下身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捡起兵符,用嘴吹了吹兵符上面的灰尘,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吕禄的姑妈,也就是樊哙的老婆,吕须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大声呵斥道,“吕禄,你这个十足的蠢货,竟然听信他人放弃兵符,你放弃军队,吕家会死无葬身之地!”
吕禄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气愤的顶撞到,“姑妈,你懂什么?!我根本就不是行军打仗的料,这皇宫里这么多能人将士,我早该让出来,让这些能人上啊!”说着吕禄气嚷嚷的瘫坐在地上。
吕须气不打一出来,只想着冲上去动手,可惜妇人的拳头打在男人的身上,就像是棉花落在石头上,“你这个十足的蠢货,蠢笨如驴,兄长如何教养出你这等牲口不如的愚钝之人!”吕须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俪寄观望了半晌,见吕禄无动于衷,只当是家事,旁人不好插手,吵架的空档,拿着兵符就溜走了。
吕须一看俪寄拿着兵符跑了,更是暴跳如雷,抓起大厅里值钱的东西直接扔出去,指着吕禄的鼻子大骂道,“真是愚不可及,吕家怎么养出你这样的一个蠢货,连保护自己,保护家族的智慧都没有,空有一身才华,空有道德仁义有何意义!”说着吕须愤怒的把大厅的瓷器砸个稀巴烂,吕禄吓得连连后退,只当作是女人撒泼,置之不理。
吕须咬牙切齿的怒骂道,“没有智慧自保,没有里武力的保护,空有才华,空有金钱和财富,犹如一只肥猪,跑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一样,迟早是任人宰割的,可怜姐姐怎么把兵权交给你这样的蠢货!”说着,吕须无奈的狠狠的直跺脚,耿直憨厚的吕禄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