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火花取粟(1 / 2)春风放纸鸢首页

其实抑郁症这个冠只不过本身就只是医生对自身的一种标记而已。

所以,齐青的病想在大夏医学中完全解决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抬手扶自己的无框眼镜。

齐青啊,你要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个根本就打不败的强大敌人。

我从未真正面对过你,可你竟然来到了大夏。你,究竟是谁?

另一边在实验室打杂的齐青眼里冷光一闪:“我是神。”

那位带无框眼镜的女子听到了,不过她却并没有在意。但是她眼睛间或一轮,似乎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心间。

而这边,却“啪”的一声,齐青打碎了一个蛇形冷凝管。

这或许已经是实验室最复杂的玻璃仪器了。

汝思即吾想。守仁先生手握狼毫毛笔,挥洒下宣纸这几个大字。

“你为什么从来都没重视过我呀?”齐青捡起那玻璃碎片,对着旁边的一个实验工作人员说。

那名实验工作人员似乎是没理解齐青的意思,一头雾水地看着齐青。

“我们不是需要一起解决问题的吗?”

终于,崩溃的齐青耷拉着头向工作人员求助。

她挺了又挺,还是向自己脑海中的洪水猛兽投了降。

仅怖走到齐青的面前对着齐青就是泼了一试管儿的乙醇溶液。

“齐青,我是大越的昭华公主,你知道吗?”仅怖凶神恶煞地盯着齐青。

齐青一刹间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穷凶极恶的词来形容大越的昭华公主。

“你跟着我干嘛?”齐青不紧不慢。

仅怖这时掐向齐青的心脏,一种尖锐的疼痛在齐青的传入传出神经中经过。

一旁的工作人员如恍然大悟,记下:“神经是自己的神经啊?”

“你快和我一起打她!”仅怖哭诉向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听从仅怖的命令,向齐青泼了一碗硫酸。

“我们两个才是人,我们才是人!”工作人员冲齐青大喊。

齐青这时感受到肉体上一阵强烈的痛,工作人员看着齐青又向齐青的伤口上撒上了一碗沙土,仅怖大声哭喊着,齐青的感官被二人侵扰得感受不到疼痛。这时工作人员双腿一蹬,活力四射地恍然无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啊?我干了什么!”

“我要杀了你。”齐青说。

“哈哈哈,你不知道吧!你的家人自以为得到了你的庇佑,肆无忌惮地无视你,利用你,欺骗你吧?”仅怖突然瞪大眼晴,怔然说道:“你知道他们在外边是怎样大摇大摆的吗?”

仅怖见齐青没有反应,狠狠打了一下齐青的手臂,倏尔又转思,恶狠狠地盯着齐青。

工作人员这时想来上前搭救齐青。可齐质问着仅怖青早已识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先一步抓住了仅怖再次伸来的威胁的手。把仅怖手中的浓硫酸反倾倒到仅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