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似乎就生活在越朝里,似乎就是人们身边一位普通的路人,但就是这么奇怪,她的身影、生活甚至是想法就是在人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丰永县的县丞无奈地仰天长叹——齐家的那个惹事的怎么又想到自己洗澡的场景了,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
张元岑一家正在吃完饭,妻子盛汤的手似乎顿了一顿,张元岑知道自己县里那个齐青又在胡思乱想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次了,他有种摔下筷子冲向齐家的冲动。
可是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情,这怎么好说出口呢。
张元岑尴尬地一声都不敢出,心中连念阿弥陀佛,只希望这次的祸事赶紧过去。
有着同样尴尬氛围的还有齐家的餐桌。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齐家就没安生过了。
其实齐青开始直播时还好,不过是将自己的生活展现在众人面前,但是自从齐青见到了那个在冬夜笑嘻嘻地展开自己的大衣的男人之后,事情就开始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去了。
由于受到了刺激,齐青开始不自觉地想些有的没的,少儿有宜以及,咳咳……
最无语的是,齐青的想法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越不想来什么越来什么,怎么反差怎么来,就比如说,让自己认知中最尊贵的大人,张县丞一丝不挂地洗澡。在其他人的眼中,还没想为什么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齐青的想法,就已经被齐青想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吸引去了,齐青已经快成了一个变态的存在了。
齐青苦恼地在自己的房间里扒拉着饭,自从自己的脑子不正常以来,齐青就开始自觉地不在家庭的餐桌上吃饭了,同时争取避见所有人。齐青的状态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同时也都束手无策。别说束手无策了,就连提都提不出来,毕竟,这叫什么事儿嘛。
“赶紧穿上衣服,赶紧穿上衣服。”抱着对张县丞的九分愧疚,一分无奈,齐青心里默默想着。
于是整个大越朝的百姓的脑海里的张县丞变成了一个在案牍旁辛劳工作、正气凛然的形象。
“退,退,退。”齐青心里默念,同时把之前张县丞一丝不挂的形象替换成了一个无面男。
这边张元岑总算是能舒了一口气,他庄严地在餐桌上咳嗽了一声。
张元岑的大儿子向张元岑捧上一碗汤,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道:“父亲,入了秋,这时节身体最容易不调,喝些雪梨汤润润肺。”
张元岑假装镇定地接过儿子的汤,虽然心中感动,但心里这种奇怪的不适感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