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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第六章:大会

萧声声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萧?”

花一枝说:“我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时樊念念走过去问道:“那刚才那几个淫贼调戏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相救?”

花一枝说:“我正打算出来相救,可是萧姑娘比我快了一步,所以我就没出来了。”

樊念念“哦”了一声,然后问道:“对了公子,你刚才说你是大夫是不是?”

花一枝说:“是。”

樊念念说:“那正好,我爷爷的腿骨折了,你帮他看看,看看能不能将他的骨头接上?”

花一枝说:“好。”然后走到樊天下的身边,蹲下身子对樊天下说:“老爷爷,接骨会有点痛的,您要忍着点。”

樊天下说:“没事没事,你尽管接,我忍着就是了。”

花一枝听他这么说,就不在顾及什么了,然后他伸出双手,开始给樊天下接骨:他先是给樊天下受伤的那只脚的脚腕轻轻扭了扭,然后用力一扳,只听“咯吱”一声,骨头就接上了。

樊天下痛得大叫一声:“啊!”然后过了一会儿,花一枝对樊天下说:“老爷爷,您现在起来走走看,看看还痛不痛了?如果不痛了,那就没事了,可以走路了。”

樊天下应道:“好的,我起来走走看。”然后樊念念就扶他站了起来,之后樊天下走了几步,说道:“哎?不痛了,不痛了,好了,好了,我的脚好了,我的脚好了。”

樊天下的这番话,越说到后面越高兴,然后他感谢花一枝,说道:“公子,真是多谢你呀!要不是你,我这脚恐怕就废了,哪还能站起来走路呀!所以我谢谢你,我谢谢你。”

花一枝说:“老人家,您不必客气,我是一名大夫,救人是我的本分,所以您不必客气,不必谢我。”

他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对了老人家,看你们去的地方,好像是绣衣广场的方向,你们是去参赛的吗?”

樊天下说:“不是参赛,是观赛,我们是去观赛的,不知公子要到什么地方去?与我们可顺路?如果顺路的话,也好结伴而行。”

花一枝说:“我本来也要去绣衣广场的,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就不和你们结伴而行了,你们还是先去吧!我过一会再去。”

樊天下说:“那也行,那我们先走一步了,告辞!”

樊天下说到“告辞”的时候,便拱手摆出告辞的动作。花一枝也拱手摆出告辞的动作,并且说了句:“告辞!”

花一枝刚说完,这时候萧声声对樊天下说:“老爷爷,我和你们同路,我也要去绣衣广场,要不我们结伴而行吧!”

樊天下说:“好,那我们走吧!”

他刚说完,又似乎想到了他好像还没有问花一枝叫什么名字?幸亏花一枝还没有走,现在问还来得及,于是他问花一枝:“哦对了,我差点忘了问,公子的名字,叫什么呢?”

花一枝说:“我姓花,叫花一枝,是神医谷谷主花如梦的徒弟。”

樊天下说:“原来是花如梦花神医的徒弟呀!难怪你的医术那么好,老朽今日能够见到花神医的徒弟,真乃三生有幸。”

花一枝谦虚道:“哪里哪里,晚辈虽然是花神医的徒弟,但晚辈的医术,还没有完全学会呢!只学到我师父的三分之一,晚辈还需要继续学习呢!”

樊天下说:“以花公子的聪明才智,再学个三五年,恐怕就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花如梦谦虚道:“前辈您说笑了,别说晚辈再学个三五年,就算晚辈再学个十年八年,也不可能超越我师父的。”

樊天下说:“哎!花公子你谦虚了,以花公子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

樊念念是个急性子,她见她爷爷樊天下和花一枝两个夸着来夸着去,谦虚来谦虚去,于是她走过去说道:“哎呀爷爷,花公子,你俩别夸来夸去,谦虚来谦虚去,说个没完了,再这样说下去,天都快黑了,还怎么去绣衣广场,观看武林大会呀?”

听到这话,樊天下瞪着樊念念,小声地训斥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过来打断别人的话,你这样会让别人认为你很没有礼貌的,知道吗?”

樊念念撅起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哦!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然后她就没吭声了。

樊天下怕花一枝误会,便向花一枝解释,说:“花公子,我这孙女被我给惯坏了,一点礼貌都不懂,让你见笑了。”

花一枝说:“没事,樊姑娘性子直,豪爽,大大咧咧的,而且人又老实,没有心眼,一看就是个好姑娘,您有这样的孙女,真是您的福气。”

樊念念听了很开心,连忙对他的爷爷樊天下说道:“你看人家,只会夸我,不像你,就知道损我。”

樊天下看着樊念念说道:“不夸你你都骄傲成这样,要是夸你的话,那岂不是要上天了?”

樊天下说完,拱手对花一枝说道:“花公子,那我们就在这里拜别吧!后会有期。”

花一枝也拱手说道:“后会有期。”

花一枝说完后,樊天下就带着他的孙女樊念念,和洞箫楼楼主的女儿萧声声一起去往绣衣广场,观看武林大会。

樊天下他们走后,花一枝也走了,不过他不是去绣衣广场,而是去追风飒飒他们去了。

风飒飒受了伤,而且他们人又多,所以他们走不快,都已经半个时辰了,也没走几里路。花一枝武功好,轻功也好,他边跑边飞,没一会儿工夫,就追上了他们,然后花一枝使出轻功,纵身一跃,飞到了风飒飒他们那群人的前面,将他们的路给拦住了。

风飒飒问道:“你是……什……什么人?为何要……要……要拦路?”

风飒飒的裤裆被萧声声扎伤了,痛得他全身都在冒汗,说话也不利索了。此刻他被两名属下搀扶着。他现在一刻也不想耽搁,只想立刻马上找个大夫医治,可是偏在这个时候,被人给拦住了,他有气都没地方撒,不是因为他不想撒气,而是因为他受伤的地方痛得厉害,压根没力气撒气了。

“报仇的人。”花一枝瞪着他们说道。

风飒飒疑惑不解,不明白他说得“报仇”是什么意思?于是他问道:“报仇?报什么仇?我们又不认识,我们和你……好像没什么怨仇吧?”

“没什么怨仇?”花一枝一步一步往他们面前走去,用凌厉的眼神瞪着他们,边走边说,“看来你们是杀的人太多了,所以记不住了,对吧?好,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提示,十八年前,你们杀了我曲叔叔,杀了我曲大哥,灭了新荷镖局满门,这一笔笔的血债,你们难道忘了?”

花一枝的眼神很吓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风飒飒他们那群人都已经死了,被花一枝的眼神给杀死了。

风飒飒他们那群人,被花一枝的眼神吓得一步一步往后退。

风飒飒在退步的过程中,突然想起来了,于是他说道:“你……你是……你是那个小男孩?那个掉下悬崖的小男孩?你没死?”

花一枝一边前进一边说道:“没错,我没死,老天爷怜悯我,没有收我的命,他留我这条性命,好让我将来报仇雪恨。”

风飒飒一边后退一边说道:“你曲叔叔,和你曲大哥,确实是我杀的,当时你也在场,可是你说新荷镖局,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没有杀新荷镖局的人,你可不要把这么大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风飒飒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我敢作敢当,是我干的,我承认,不是我干的,你也不要诬赖我。”

花一枝停下脚步,用反问的口气说道:“我诬赖你?”语毕,他从身上掏出一个令牌,就是那个诛杀令,他将令牌当作飞镖,“嗖”地一声,扔给了风飒飒,并且接着道:“这令牌难道不是你们的?”

风飒飒手一伸,接住了那个令牌,然后他看了看那个令牌,正面写着“诛杀”,反面写着“令”,他说道:“这是诛杀令,这个令牌,江湖上很多人都有,但唯独我们没有,因为我们是邪派的,只有那些正派的人,才会拥有这个令牌,所以新荷镖局的人不是我们杀的,你还是去查那些正派的人吧!”

风飒飒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便将那个令牌扔了回去,这时花一枝伸手接住了那个令牌,然后说道:“就算新荷镖局的人不是你们杀的,可是我曲叔叔和曲大哥却是你们杀的,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我想你们应该懂吧!所以你们是自行了断呢?还是我帮你们了断?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风飒飒他们那帮人听完了这番话后,一个个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选?因为他们无论选哪一个,都是死,所以他们最终把目光都投到了他们的老大风飒飒的身上,让风飒飒来决定,风飒飒自然不希望死了,他觉得他自己还没有活够呢!他还想再多活几年呢!于是他说道:“如果这两个我们都不选呢?”

花一枝严厉地说道:“不管你们选不选,你们今日都必须得死。”

“死”字刚落音,花一枝就从头顶拔出发簪,然后伸出手里的发簪,“嗖”地一声,来到了风飒飒的身边,用发簪划断了风飒飒他们那群人的脖子,那速度快的……跟一阵风刮过似的,将地上的尘土、树叶什么的,都带动的飞了起来。

风飒飒他们还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招的呢!脖子就已经被划破了,献血冒了出来,他们连忙捂住了脖子,紧接着就是倒地身亡了。

花一枝杀了风飒飒他们那群人后,便扔下了带血的发簪,然后去了绣衣广场,来到了绣衣广场的比武区。

绣衣广场很大很大很大,四周有很多树林和竹林,还有一个宝塔;这个宝塔叫“千寻塔”;塔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跟十几层楼层差不多高。

绣衣广场内有很多区,其中有一个区,就是比武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