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钟长鸣,月亮挂上了教堂屋顶的十字架。
修女牧师与信徒们汇集在一起做着晚间的祷告。
“神说,神明是我恶魔是我神迹是我灾难也是我做恶即万事遭磨难改过自新者我会带来救赎。”
神父依旧温柔的微笑,悠悠开口带头诵读起祷词。
台下众人无不神情虔诚祥和,异口同声的随着祷词安宁的诵读。
时间过半神父清了清嗓悠悠开口
“好了,感谢你们的到来。我雅托向乌利安大人起誓,神明乌利安大人会保佑每一位忠爱他的子民。”
信徒们脸上纷纷漏出了感激,一位位向神父致敬离开了教堂。
神父望着最后一位信徒的身影消失在铁栅门外,大门“吱呀,吱呀”地缓缓关闭。
合上了经书,手指有规律的敲了敲书脊。
“玛莲修女,请随我来一趟圣礼室。”
被叫到名字的修女微微颤抖了一下,旁边的修女们努了努嘴又快速把头低下。
“好的,神父大人。”
神父与玛莲修女就这么转身慢悠悠的离开,没人在意玛莲修女抓紧衣角的手经络起伏。
“圣礼室”
拉玛港大教堂圣像右侧的地下室,一般用于新生儿和新入职教会的人员进行神圣洗礼的场所。
神父与玛莲走入前往圣礼室的地下楼梯,因为圣水洗礼而湿哒哒的木板踩着有种恶心的黏腻感。
“玛莲修女,你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圣礼吗?”
恶心!肮脏!玛莲的瞳孔紧缩脸色苍白,那段记忆已经成为了她这辈子无法忘怀拼命舔舐的创伤。
神父看到玛莲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拿出胸前的手帕轻轻擦拭。
“神说,要有磨难才会记得救赎。”
不顾颤颤悠悠扶着墙的玛莲,神父嗅了嗅带着湿渍的手帕推开了圣礼室的门。
阴暗潮湿那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冒着黑烟。
布偶娃娃的世界颠倒着,头悬空在长满青苔的石砖上。
银质的壶吊在天上,壶嘴流出细细涓流不停的浇灌在布偶娃娃的身体。
“好冷。”
大脑的缺氧使得汐快要晕厥,可是“圣水”是如此的清冽刺骨。
手脚被系着,因为充血眼睛快要突出来爆掉。
死也是种解脱吧,每当要踏上天堂阶梯的前一刻寒冷刺骨的水流就会由下而上溅起的水滴时刻让身体保持着清醒。
神父微笑着入座,食指敲击着把手。玛莲在一旁看着布偶娃娃漏出了几丝怜惜。
“你想要救赎吗?”
“雅托神父,小女已经明白了我的肮脏和卑贱。也许....也许我成为不了神的仆从了。”
汐确实已经到了极限,但仅存的理智分析着局势。
如此磨难如此洗礼,一般的正常人一定遭受不住。可教堂确实有着许多修女和牧师,他们其中一定有着坚持不住的人。
我的职业神父已经知晓并不是很缺钱,如果我遭受此种却仍坚持下去功利心太重不免引起怀疑。
“不,汐。你还能坚持下去的,神总会带来救赎的。”
雅托神父突然兴奋的嘶吼,面目狰狞带着粗重的喘气。坐在椅子上的身体颤抖,过于紧身的裤子被什么东西顶起。
神职人员在在职期间是不允许被任何异性触碰私密处的..........甚至自己都不可以触碰。
只有同为同性的神职人员才可以。
「神说,生命的诞生之地是属于神的。」
汐当然已经做好了这些功课,看着眼前扭曲的神父极度紧身的裤子和那点点湿漉就明白了一切。
呵
快速隐藏起心中的轻蔑,用一种令人怜惜带着诱惑的声线汐开口道:
“我有罪,神父大人小女罪孽深重。求求神父大人您给小女救赎,快。。。。神父大人快!”
效果出奇,本就魅惑的声音随着冷冽的水流加入点颤音。
湿地缓缓扩大,雅托神父冷静了下来又挂起了那一抹微笑舒服的靠躺在椅子里。
“汐,你可真是罪孽深重啊难怪神明大人会要你来赎罪。”
东方的海上商人早已办好了手续,只不过一位风尘里摸爬滚打的女子加入教堂确实足够引人怀疑。
但是不要紧,因为“神说了要我来。”
在这个国家对于神职来说有关神明一切都是不能忤逆的。曾经有个修女就因为一群醉汉说了句神说你要为我们祈福,就被按在小巷子里受尽屈辱。
虽然事后教廷花了大代价请示神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那群醉汉也被处以凌迟。即使知道了真相那个修女仍然坚定的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