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两年军旅生活打磨过的血钢身躯,在接到一个曾经的女学员再次求助的电话后,也和同龄的男孩一样,甚至比没有血胆的男孩还激动,一夜的辗转。第二天一早,就以各种借口告诉家人是提前返校了。交通工具十分发达,尤其是到达苏素枫家所在的沿海相对发达的城市,一下看到出现在她面前的两个知性男孩,苏素枫激动到不知如何讲述,如何安排。家丑哪敢外扬,可是,闷在心里的痛,不吐出来,就更加不太好受,听说她有男同学来,黄秀兰非常高兴,她本就是个保守的女人,认为女大早嫁,早处朋友,没有坏处。只是她如花的女儿,她有些不太放心,也还是想去酒店看看,说不上话,但可以满足一下好奇,抚慰一下心里。
偷偷的听了女儿的电话,来到了他们约定的酒店,黄秀兰却发现是两个男孩,她有些发愣,更有些害怕,才掉入泥淖的她清楚,三角,处理不好会出人命的。看着苏素枫从容走进他们两个男孩共同的房间,她的心如同猫抓的一样,真想去制止他们的非法,可女儿的性格遗传了苏朴中,她又不太敢进去。
苏素枫笑着对袁清杰说:“袁警官,上次你帮马诗云时出手有些重,我不太敢告诉你家事,没有想到,朱警官还是请了你,不好意思,才过完年,但这口恶气实在气人,如果不出,学都上不好。”
苏素枫将她父亲的无辜,她母亲被蒙鼓里欺骗,忽略掉细节,全程都是弱者被欺的描述。面对如花妙女的几乎泣诉,任何一个男儿,都有利刃斩魔的决定,何况,袁清杰对苏素枫本就有一股那种想依赖、想接近、再接近的想法,哪有真男人不想救美的。
袁清杰说:“体制内充斥着时长河这样的败类,以正义之名,行个人之诡,既然公器一时找不到办法,那只有我们用勤劳的双手为他的行业清理门户了。”他笑看着朱常春问道:“你敢对这样的一个小纪委干部下手吗?”
朱常春说:“你是班长,我是军人,服从命令是我的本分,何况,这种事,就是没有命令,脱下这身军装,我也想为女孩除害。”他满怀嫉恶的样子,让苏素枫感觉到了扑面的男强之壮,有些犹豫的打算立即取消了,她说:“时度河正在公示期间,之所干部提拔要公示,就是因为一般当事人会有对立面,此刻,他如果被教育是正常的,没有人知道你们来过,先买好高铁票,事成后立即返校,不会有人知道的。”
袁清杰说:“我们基础课就有侦察学,放心,对这样的人下手,甚至都不需要制定作战方案,将人的照片、地址交给我们,你回去休息就好了。”
苏素枫并没有半分迟疑,将时长河的工作习惯、家和办公室的地点、几张生活、工作的照片给了他们,自己出了他们的房间。黄秀兰提前回到家,看到女儿后问道:“大过年的,为何不让同学来家里?在外面还要花钱。”苏素枫说:“现在这样情况,我怎么将人带到家。”她有些冷漠,不是因为对她的母亲,是对下面可能发生的事情担心。
黄秀兰说:“素枫,不管大人还是家庭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糟蹋自己,女孩,危险的事情不能尝试,社会留给我们女人的没有回头路,一时的冲动,一生都无法弥补,我就是案例。”
苏素枫冷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并不想对自己母亲如此,可一想到,因为母亲的失足,她不仅失去了家,还要冒着风险去处理余下的事务,她有些害怕,有些担心。
时长河一改平时始终保持的严肃的脸,对哪个同事都很热情,高兴的坐到了办公桌前,同样,各种文件、信件等着他处理,想到即将就是这个单位的领导了,多年的奋斗得罪了不少人,总算有个不错的结果,心情就特别舒畅。真是福可双至,黄秀兰那不老胜徐娘的身材,充实了他提拔期间心中的欢快,一想到黄秀兰面对他顺从、屈服、迎合、忧郁的眼神,那种只有成功男人才有的征服快乐,他的嘴角再现别人认为是提拔带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