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挠了挠头,“这敌特还真是狡猾,怎么就能怀疑到咱家了呢?”
盛兴国给自己倒了杯水,“也不算怀疑吧,咱家毕竟有个当兵的,那个豹哥要是不谨慎些,也做不到他今天的位置。
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派来调查咱家的人,会是自己人。”
王大花给盛夏做的棉袄已经好了,她要尽快在过年之前做出一条棉裤来。
此刻正在用电动缝纫机呢。
嗯,盛夏给的,她上手也很快。
听到丈夫和孩子们的谈话,她抬起眼看过来,“厉害的是那孩子,三边夹缝求生,拉得下脸做傻子,弯得下腰做狗腿子,又能悄无声息地为国家做贡献。
若不是有你大哥这层关系,我做梦也没想到老张家那个傻儿会是密探。
自古以来,密探都是最难生存的。脑袋别在裤腰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了,哎……”
“我滴娘诶,那叫卧底。”江淮一听老佛爷说话就乐呵,不过乐呵过后,他‘嘶——’了一声,“我记得第一次去县里他要坐牛车回村来着,该不会也是奔着咱们的吧?”
盛兴国点头,“有可能。也不知有没有耽误他的任务。”
盛海双手一摊,“看吧,我当时说要给他付车费,你们又不让。”
盛兴国摸了摸鼻子,“那当时谁知道他是个什么成份。最委屈的还是你妈,要扮那个什么圣母咯。”
盛家人在同情王大花的时候,大队长已经把车轮蹬出火星子,用最短的时间赶回了胜利村。
刚到村口就听见了八卦妇女们的议论:
“老盛家这是犯了太岁吧?啥倒霉事都能遇上。这侄女婿和小姑乱lun的事儿都出来了!”
“那不叫犯太岁,那是遭报应了,你也不看看老盛家以前都干过啥事。”
“你们说会不会是二房大小子的报复?人家现在不是有能耐了吗?”
“可不敢胡说!你是忘了老盛家以前最仁义的就是盛江?人家现在是军人,保家卫国呢!”
别的话大队长都听不清了,听到那句‘侄女婿和小姑乱lun’整个人就是两眼一花,差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众人这才注意到大队长,连忙迎上去,“大队长!听说盛文丽和宋志远领证了?咋回事啊,你和俺们说说呗?”
“宋知青昨天不是才和盛春搞到一起,今儿咋还换人了?”
大队长默默无语望苍天: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老天爷啊,幸亏跑得快!不然这黑锅他就得顶着!
大队长震惊的神色有几分夸张,“啥玩意?!宋志远和盛文丽领证了?我不知道啊!老盛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根本管不了,盛光宗死活要让盛文丽替盛春去领证,我寻思着不太行,说了两句,盛光宗就骂我不护着村里人。
他们家既然商量好了,我也懒得管,就回来了,你们咋知道领证的是他俩?”
嚯!
原来是盛光宗那个一脑袋屎的玩意儿作的啊,那就不稀奇了。
村民们连忙把派出所打电话的事儿和大队长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