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苏笠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觉,下午双股上留下的伤口让他疼痛难耐,转身间若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更是难挨。躺在床上难以入眠的苏笠回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苏笠心里不断的升起无名火,怒不可遏。
颤颤巍巍的起身,深怕触动伤口,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准备天亮后等老头子上朝去以后,逃出京都。
五更天,天空还未亮起,在这个夜间娱乐还并不发达的世界,平常百姓早已开始劳作,此时苏府大厅,穿戴整齐的苏笠父亲来到了大厅门口,望着厅内,转身问管家苏宏,“苏笠呢?”
管家回,“老爷,少爷此时还在洗漱,”
苏笠父亲听完便迈步走进大堂,用完早膳便入宫上朝去了。
苏笠在大厅屏风后目睹着父亲离去,转身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房中,背着昨夜提前准备好的行李,来到书桌边上,添水、研墨,提笔一气呵成,在纸上洋洋洒洒的留下一段话,
“老头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小爷我一定闯出一番成就给你看。”
举起纸张,吹了吹还没有干透的字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苏府,直奔城外。
直到苏笠贴身婢女第三次来扣门喊苏笠用早膳时才发现,苏笠早就跑了,着急忙慌的跑去通知管家,管家听后也是一阵语塞,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难逃其咎。
下午苏笠父亲刚出宫门,就看见老管家苏宏,向他跑来并跪伏在地低声说道:
“老爷,少爷留下手书,说自己外出历练去了,这可如何是好,都怪老奴没能看好小少爷,请老爷责罚。”
苏笠父亲驻足片刻,紧了紧拳头,无奈的回应道,“哎,他也老大不小了整天惹是生非也该出去历练一番了,吃吃苦头也是好的”
“可是”
苏宏还要再说却被苏笠父亲打断,一边扶起苏宏,一边告诉苏宏,不必担忧“我在他身边安排有人保护。”
另一边
苏笠在马上悠悠醒来“啊,头好痛,这是在干什么。”
此时的苏笠正弓着身子被绑在马上,绑着他的方法令他无比羞耻,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可爱干的,苏笠想看清周围,奈何他的眼睛却被蒙住了,无奈下想舔舔嘴唇,又发现,自己口中竟然被塞着一颗鸡蛋大小的石球,此刻正被束缚在一匹疾驰的马上,又过了好一会,半边身子开始麻木,苏笠难受极了,都快开始翻白眼了,呼吸也愈发急促,这才引起身后女子的注意。
女子发现苏笠醒了,欢喜的用马鞭戳了戳苏笠的脸,调笑道“呦,小郎君莫要着急,咱们马上就到了。”
又是一阵颠簸,苏笠再次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苏笠已经被解了绑,只是不见之前那女子,苏笠被带到一处小院,两名肌肉健硕的中年汉子上来把苏笠扒光丢进了木桶中,苏笠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在挨了两下以后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现实。
原来,苏笠刚出京都准备去都定城投靠他大伯,谁知才刚走了不到半日便饥饿难耐,又走了数里才终于在一处路口附近看到一处酒家,
坐下准备吃饭时,邻桌一位姑娘吸引了苏笠的注意,这姑娘背后披着与她年龄严重不符的厚重披风,眉清目秀,一双桃花眼向苏笠撇来,迷得苏笠五迷三道,连忙上前搭讪,谁知人家姑娘根本不理视他。
苏笠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走开,饭菜上桌后,苏笠根本没有任何防范,一番大快朵颐,待到酒足饭饱后,就打算起身离去,谁知才刚刚站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栽倒在了地上。
苏笠此时正身着一套大红色的喜服,焦急在房间里面踱步,刚刚他扒在门口偷看到外面站着两名持刀侍卫正,倚靠着房门散漫的聊着天,“今天寨主带回来的这个小子长得可真俊啊,”“啧啧啧,何止呢,你是没瞧见哪屁股,翘的很啊,那么宽松的衣袍都遮不住,老子今天不小心碰了一下,昏迷中反应都那么敏感,像个兔爷啊。”
门后的苏笠满头黑线一脸无语,“靠,老子的屁股明明是被打肿的好不好,要不是打不过,非得出去教训一下这两货,”苏笠在房间等到日落,门外才再次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