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愿意动手,易中海又把目光转向何雨柱。
“傻柱子,你带几个人……”
“别啊一大爷,刚才就是我带着人去请陈大夫过来的。”
“您不能逮着一个人往死里用啊,这讲不通啊。”
何雨柱也拒绝了,手指着许大茂:
“让那些没干活的人去!”
“滚你大爷的傻柱子,你不乐意干就不干,扯什么淡呢?”
许大茂瞬间就炸了毛。
“孙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你怎么了?老子就不干!”
“那你别跑啊!”
看着又要打起来的俩人,易中海怒不可遏,大声呵斥:
“都给我停下!”
“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知道人命关天吗?”
“刘叔、阎叔,你们两个负责去取……那个汁,院子里所有年轻的小伙子,全都要去!”
“快点!”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牙吼出来的。
刘海中、阎埠贵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虽然内心不太愿意,但明白此事十万火急。
于是两人连忙招呼自家儿子和其他院子的小子。
每个人都提了个茅桶,急急忙忙地冲出了门。
所谓的茅桶,就是在屋子里晚用来大小便的工具。
夏天还好,要是冬天夜晚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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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跑去外面厕所,实在受罪。
有了茅桶就方便多了。
这个东西,在北方家家户户几乎都有一个。
易中海这么一发脾气,院子里的年轻人全都跑了出去,没人敢硬顶。
连平日里院子里最爱惹事的许大茂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吴建华,他坐在长凳没动,身边是何雨水。
两个人嘴里嚼着ABC米老鼠糖,跷着二郎腿,一幅看热闹的模样。
“吴建华,你也去!”
易中海命令道。
吴建华扬了扬眉毛,语气平淡地说:
“一大爷,您不会忘了我是受害人吧?”
“贾张氏偷我家的肉和大米,这件事还没给我一个说法呢……”
易中海冷声道:
“他们三个现在这样,怎么给你说法?”
“那他们变成这样能怪我吗?”
吴建华笑了,反问:
“如果贾张氏不偷我家的东西,她会中毒吗?”
“一大爷,刚好大家都在,您让大家评评理,看看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易中海的眼睛闪了两下,发出一声哼声,之后便不再言语。
……
真是人多力量大啊。
转眼间,不超过十分钟。
伴随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好臭啊!”
“简直臭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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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连忙掩住口鼻,并轻轻拍了拍吴建华,示意他也快点捂鼻子。
只见刘海中和阎埠贵带着一群小伙子返回。
除了他们俩,后面的何雨柱、许大茂、刘光齐等人,每个人都提着一桶金黄色。
有个半大的小孩力气不够,便由两个人合力抬起一桶。
桶里的东西一路摇摇晃晃。
洒了不少,使得气味愈发浓重了……
“陈大夫,这些够了吗?”
刘海中询问道。
陈圣手点点头。
“够了,足够了。”
“那这玩意儿怎么喂啊?直接倒进嘴里吗?”
易中海一心只想救人,赶忙问道。
“得先让它沉淀一会儿,免得太稠的直接灌进去,堵在喉咙里让人窒息……”
陈圣手回答道。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声,响彻整个院子。
此起彼伏,持续不断,仿佛院子里的男女老少一下子全怀了孕。
阎埠贵离那些装满粪水的桶最近,听了陈圣手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