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余曲,而咖啡屋就像是一艘孤独的船,静静停泊在这片寂静的白色海洋中。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炉火跳跃的温暖,和店内悠扬的音乐,仿佛是在这冰天雪地中划出一条温暖的航线。
“开门!求求你了!”咖啡屋门口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不断用手拍打着玻璃门。
“你都已经死了,受不了寒的。这里我布置过了,你也进不来。”余墨捧着咖啡,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躺在咖啡屋的沙发上。
“那个女孩已经快死了,求求你救救她吧!求求你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这是她的命,不需要你管,你只管去钻石投胎就行了。”余墨不耐烦的说,“你也别装了,鬼是不会哭的。”
说罢,余墨便走到门口把卷帘门拉了下来,整个过程没有看女人一眼,也没有去理会女人的叫喊。
“你们不值得被可怜。”余墨冷冷的走开了。
“怎么样?还跑吗?”男人戏谑的看着宋惋情,他手中的棍子不断摆弄的。
“你是谁?”见自己衣服不是先前的,而且现在的衣服还有些破了,宋惋情急忙抓起身旁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是哪里?”
宋惋情环顾四周,这一小盏灯便可以全部照亮,可以看出来这里并不大长方体的房间,没有窗户,但有通风口,天花板上的水不断滴到地面上,各种杂物都堆在这里,不仅拥堵还很脏,就连刚刚拿被子的床都是废旧了好久的。宋惋情推断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
“非法囚禁?你对我做什么?我跟你有仇吗?”宋惋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人身安全。
“你还真挺冷静啊,该不会是我一棍子给你打傻了吧,哈哈哈!”男人笑着说,“你从始至今都是这件衣服,我可没有干那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你最好给我安分些,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男人走出房间后,在外边给门上了锁,宋惋情听着脚步声是往楼上走的。
“咔嚓!”又是上锁的声音。宋惋情想如果这里是个地下室,那么这里距离地面就有两道门锁。刚才男人锁门时,手中有十几把钥匙,要在这十几把钥匙中找出两把并不容易,更何况这些钥匙长得都差不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