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什么我,从来没女孩对你示过好是吧?连普通的暗示都不懂的话,难怪会单身那么……”她自觉失言,在最后的几个字的地方硬生生掐断。
何锦文确实饿坏了,张行健和吉田奈奈子不知用什么办法“取消”了他的一日三餐,水倒是给了些。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甚至让泠担心他会哽住然后当场去世。幸运的是,他只是打了几个嗝而已。
何锦文在吃完鸡蛋后试图站起来,被泠一个眼刀杀的两腿打战又坐了回去。他决定要表现的想男子汉一点,道:“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泠的声音由大转小:“我当然知道。”
她犹犹豫豫的向他走过去,就这样坐到他的旁边。然后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手给我。”
在这样狭小的牢房内,这样的暗示比明示还明显。何锦文张了张嘴,但是发不出声音。
他绞尽脑汁才想到一句合适的话:“现在?”
“别那么多废话,照,照做就是了。”即使是在黑暗的牢房中,她脸上的红晕也清晰可见。
何锦文依言递出手,泠的手冰凉。她动也不动的坐着,让他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身旁传来的娇喘声吓了他一跳,他看着泠的脸颊上流过一粒晶莹的的汗珠。这情况可让他坐不住了,道:“喂,你这是在……”
“别打搅我。”泠的口中呼出一团白雾,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也红通通的,什么东西正在榨干她的体力。她像说梦话似的呢喃道:“……你的,怎么这么亮?”
“啊?”
“别打岔!”泠喘息的更厉害了,她正在剧烈运动,但只需要坐在床边就能完成,“另一只手也给我。”
何锦文伸出另一只手,眼睁睁的看着泠像猛禽捕食小鸡的抓住它。这时他才意识到,泠并不只是简单的握住他的手,而是让十指交叠在一起,单是这种握法足以撩动他的心弦。更糟糕的是,两人完全面对面的坐着,这样让他很难从泠泛着红晕的脸颊和发出连连娇喘的嘴上移开视线。至于再往下的话……泠似乎对现在的情况早有准备,明明是深秋时节,她却只是穿着一件略显单薄的长袖衫——能够很好的发挥热量,缺点是完全遮挡不住她的傲人身材。何锦文很清楚,这样的情况连六字真诀都救不了他。不知怎的,他感觉泠随时都可能软绵绵的歪倒在他身上。而任何健全的男性,恐怕都难以在那时维持理智。
就在他的意志之墙快要冰消瓦解之时,和他十指相扣的俏丽佳人添了最后一把火。
“看着,我……”她轻轻的唤着,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迷雾,眼底流转这五颜六色的光芒。即使在数年之后,何锦文也搞不清楚,那时候他到底从她的眼中看到了……
泠吻住他的嘴唇。
何锦文对这一切毫无反应,他觉得自己已经化作了一滩水,只能被泠捧在掌心里玩弄。她探入他的口中,一股热流从唇间喷发着进入他的体内,流入他的四肢百骸。伴随而至的是无上的快感,他一路向上冲到了极乐的巅峰。大脑中的杂念一扫而空,全身战栗着发出兴奋的呼喊。
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持续了片刻便宣告结束。泠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脸颊上还留着晶莹的汗珠,她轻声道:“让我歇会。”
“发生了,什么?”这样一位美女倒伏在他的怀中,何锦文的脸又红了起来。刚才的那种感觉还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泠好像对他施了什么魔法。先让他体验极致的快感,然后又从悬崖上把他推了下去。
“是啊,抱歉,是我的擅自主张,但是只有通过体液交换才能……”
“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何锦文的大脑又开始重放刚才的一幕,但他没法控制自己。
“什么?哦,我知道了,那是你的异能……”泠轻轻的笑了,“跟其他都不一样,亮亮的……”
仅只留下一句呓语般的呢喃,她缓缓闭上眼睛,在他的怀里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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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健警觉的穿行在南区错综复杂的小巷中,选择这条路完全出于他本人的意愿,为的是防备“金属之狐”会设下什么陷阱对付他。
左转右转再左转,小巷的尽头就是正对着为业楼的街道。他放慢脚步,警惕着向前迈进。走出小巷,他看到为业楼前果然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在楼里面?不,不对,那样的话……】他心中警铃大作,金属之狐有可能从任何地方……
“还挺守时的。”
他循声望去,街道对面的某栋废弃建筑物门口,站着一个年龄和他大致相仿的少年。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端端正正的方框眼镜,穿着深蓝色夹克衫和黑色仓库,手里还有一个吃剩的薯片包装袋。那张脸化成灰张行健也不会忘记,金属之狐就站在他的面前,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
桂新相走到街边一个废弃的垃圾桶旁,把包装袋丢了进去,然后转身面对张行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