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明白谢宴安和谢宴宁的目的。是能够得到我们认知以外的东西还是……他们只是和谢公一样只是纯粹的，癫公呢？”

“谢向秋也满是谜团，大哥早已死去，由我来顶替大哥的位置。那谢向秋只能是小六，或者是今天缺席的老二，但是按清羽的反应来说，小六要么是因他而死，要么就是有人告诉了他这个事情并且让他信服。”

“但既然谢向秋并没有出现在家宴里，不管他是老二还是小六，多半已经成为这场闹剧里的牺牲品了。”

“只是可惜他当时和我结盟唯一的要求是保下肆的命，没想到肆今天却坐在了皇后的位置上，一直陪着谢公。”

谢南州一直不停的像倒豆子一样一句接着一句，谢南乔却很久没有出声了。

谢南州像是没有发现谢南乔充满复杂情绪的眼，他撇了撇嘴，想要继续说下去。

可谢南州的呼吸还是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他假装平静又随和的继续他倒豆子说话的行为。

“既然接受了我真挚的告白，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和阿温的驭纸术是哪里来的了呢？4个箱子已经用掉了2个，里面的东西和我们路上遇见的状况对的严丝合缝，没有多余，也没有短缺。”

“还有，”谢南州咽了一下口水，“还有地上的弹壳是20个，还有谢宴宁对你的态度也很让我觉得恶心。”

谢南乔是能感受到的，谢南州的声音有一丝丝颤抖。听着谢南州的猜测和质问，谢南乔终于把脸扭向谢南州。

谢南乔脸上陌生的神情和眼里陌生的情绪让谢南州的心一下子就只剩下难过。

“嗯，被你发现了吗？”谢南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睛里似乎有一点释然。

“该从哪里说起呢？驭纸术的话，哥哥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1000年前的宿家是以特殊的美容膏出名而成为皇家专供，最后因为谢公多半数小孩灵魂被囚，永世不得超生，剩下本家分家大大小小无一活口。

扯远了。美容膏里有一位珍惜的药材，叫做人蛇鳞。以普通人类的力量，可得不到那种东西。驭纸术本就是我宿家祖传的力量。

但可惜的是，只是分家的我和阿温，并没有见过人蛇，也没有参与过美容膏的制作。本家和分家，本就是天地云泥之差。

至于那对双胞胎，他俩手上月白色的扇子是骨扇，不出意外，应该是人蛇骨。扇子和他们一样散发着让我头皮发麻的气息。

还有你口袋里那撮黑灰色的毛，是阿温泡过血的头发。所以你才能使用阿温准备的符咒。激发驭纸术的力量。

哥哥，谢清羽不对劲，他和栀栀不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违和感，虽然暂时还没有感到恶意，但你要小心。”

谢南乔一一回复了谢南州的话，除了那20颗子弹的事情，谢南乔觉得还不是时候。

谢南洲的心沉了下去，难受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消失，他死死盯着谢南乔的眼睛，“乔乔，你知道的，我已经做好了决定———”

“你要是背叛我，我就杀了你。”谢南州的眼尾甚至都染上了点点猩红。

“嗯。”谢南桥勾起唇角，点了点头。“我只能死在你手里。”

坐在后面的谢清羽看着谢南州和谢南乔的互动，眼中泛起了点点杀意。

“阿清，要我去杀了他吗？”栀栀摸了摸腿上绑着的短刀看向谢清羽。

“现在还不可以，我们再等等阿温的消息。谢南乔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