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春笑着说:“若是温妤公主也死了,恐怕柔妃也会深受打击吧!”
皇后眼神狠戾的说:“能让她养育公主这么久,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皇后此时心情极好,她知道皇上向来多疑,如今沈眉庄的家世突显,她自身又贵为皇贵妃统领后宫,难免对权力不会生出别的野心。
此事一出,恐怕皇上想不疑心都难吧!
皇后高兴的笑出了声,好似看到了胜利就在眼前一般。
绘春见状,赶忙附和道:“娘娘英明,此次定能让沈眉庄永无翻身之日。”
皇后自信满满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然而,她们并未察觉到,在宫殿的角落里,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宫中看似平静如水,实则却是暗潮汹涌。
表面上,宫女们依旧如往常一样忙碌地穿梭于宫廷之间,各司其职;而太监们则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各位主子,不敢有丝毫怠慢。
然而,这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无数的暗流,仿佛随时都可能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各宫的低位妃嫔也都是极为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牵连到自己以及家族。
延禧宫的谨嫔更是每天的提心吊胆,谨嫔在延禧宫中惶恐不安的走来走去。
看到桑儿从外面回来以后,连忙上前拉住桑儿,小心翼翼的问道:“桑儿,事情怎么样?可有打探到什么?”
桑儿紧张的说:“回娘娘的话,奴婢已经打探到了,四阿哥的确和五阿哥一样感染了时疫,如今依旧不见好呢!”
谨嫔后退了一步,紧张的用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谨嫔吞吞吐吐的说:“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四阿哥只会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么?怎么会和五阿哥一样感染时疫呢?”
桑儿:“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啊!”
谨嫔一脸狐疑的说:“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
桑儿焦急的说:“娘娘,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四阿哥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延禧宫怕是也会跟着遭殃。”
谨嫔越想越害怕,她此刻觉得自己这是被利用了。
虽然她是不满沈眉庄,想通过时疫一事将她拉下水,凭什么一个汉军旗被改成满军旗不说,居然还当上了皇贵妃。
可是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害死四阿哥啊!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今之计,她只能向宫外的阿玛求救了。
于是谨嫔连忙书信一封,让桑儿想办法将书信送出去,交给自己的阿玛。
桑儿接过书信,点了点头。走出了宫殿。
殊不知桑儿的书信,并没有送出去,而是被皇上的人拦截了下来。
夏邑将书信交给拿到养心殿以后,便呈给了皇上,皇上看到书信后,极为愤怒的说:“很好,夏邑,你命人将书信模拟一封送去富察家,朕到要看看,此事能牵扯出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