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高育良也是黯然的点了点头。
对于吕州的情况,他当然知道。
在那深山中,路i都不通。
想要出来,就得半天山路。
说是要修路,祁同伟协调的无数次。
就是行不通,退而求其次。
才有了现在的情况,对于这种情况。
高育良也是同情,他是干部家庭长大。
和祁同伟不同,只有年少时。
听家里说起过困难时期,自从他记事以来。
就从来没有过缺衣少食,一路畅通无阻、
此时的高育良,也是苦口婆心的说道。
“同伟,我知道。
你已经做的够多了,对于你们乡亲们。
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帮助他们可以。
政府就是要帮助困难的群众,但是这一切的根本。
就是要在法律的框架下,不能因为他们。
拖累你,你知道的。
你现在正在关键时刻,稍有不慎。
就是别人的把柄了,知道吗?”
高育良还是没有直说,一是照顾祁同伟的情绪。
二是有些话,说开了不太好。
毕竟祁同伟,刚刚给他争取了省长的位置。
“拖累?老师你知道吗?
我从小,就是在村里百家饭长大的。
大学,也是村里人的八十个鸡蛋送我出来的。
大学毕业后,五年我没有回村。
五年,你知道我五年怎么过的吗?
每次的深夜,我都在想该如何面对村里的老小。
我不管他们,谁管?
我也不是没有联系过吕州,但是他们不是推辞。
就是避而不见,我知道丢人。
但是我不能不管啊。”
说这话的时候,祁同伟的话语中。
都带着些哭腔,可见此时祁同伟的情绪。
酒精带着祁同伟的情绪,罕见的真情流露了。
高育良看着也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学生。
但是他不能让祁同伟走在犯罪的道路。
也是直接大喝道。
“同伟!就算是要帮助他们!
也不能成为犯罪的保护伞!那几个轮奸的犯人。
必须要依法处理!不能拉下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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