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脱。”我毫不理会她的恳求,冷酷的说道。
看她满脸委屈地脱掉中衣,我命令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她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惊恐地走了过来,紧张地跪在我侧面,慢慢地把上半身趴在我大腿上。
雪白的后背呈现在我面前,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我用手摸上去,她抖了一下,渐渐抽泣起来,想反抗,可又不敢的样子,身体不断地抽动。
我拿出一根钢针,在她脖子上刺了下去。
“啊!”她喊出声来。
一股红红的鲜血涌了出来。我没停顿,连续刺了几针。她不断地叫喊着,企图躲开,但被我用手按住。
这时,我弟弟闯了进来,怯怯地说:“哥,停手啊!”
这小子从不敢和我这样说话,今天怎么了?我恼怒地大喊:“滚出去!”
他害怕了,只好在门外站着。
一会儿功夫,我在她脖子上面刺了一个图案。其实我不会画画,只是随便刺了个像“D”的形状。刺完了,我看着她脖子下面红红的图形,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低下头将血吸进嘴里,舌头舔着咸咸的味道,感觉她小小的身躯在我大腿上颤抖。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第一个女奴,我会永远对你好,保护你,做个记号,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人了。”
她抽泣着点头。我起身把朱砂洒到她背上,抹了一下。朱砂渗进伤口,雪白的肩膀上,一个红红的印记,呈现出来,美丽而且妖异。
我满意地看着眼前这颤抖的红花,任她在我腿上抽噎不止。
良久之后,我把外衣盖在她背上,说:“起来,给我梳头。”
她顺从地坐了起来,拿着梳子,慢慢地给我梳头。我倚在她胸前,透过空空的残破窗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围绕着我,慢慢地所有的紧张、警惕全部消失了,那一觉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醒来却发现自己依然在看守所里,时空一下子错乱了。
之后我的梦中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女孩子。我只记得最后看着那个女孩的场景,当时我在一个小小的院落门口,跨在一匹白马上,身后一群战士簇拥着我。我回头对那个女孩大喊着:“看好我弟弟,我派人来接你!”院子里,那个女孩站在门口看着我,微风中白衣长发,清静如水。
在那以后很长时间里,类似的梦我没有重复做过。但那个女孩委屈而又无奈的眼神,却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模糊而又清晰。
这时,我手机响了一下,“郑大车”又来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