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司丞闯入了王宫,直奔亥的寝宫,而此时的亥还在寝宫之中声色犬马。
司丞愤怒地踢翻了奏乐的编钟:“项亥!你可知太子已经回到宫中,不假几日就要继承王位了!”
项亥摇着酒杯,怀中抱着女子,答道:“司丞,你觉得我还能如何?论正统,我不如他;论声望,我不如他;论兵权,他背后支持的兵家与王族,我如何与他争。”说完亥一口便饮尽了杯中酒。
“糊涂!我自有办法让项苏将王位拱手让于你,但是在这之前,你得表现出一位王该有的资质!如此纵奢极欲,到时那些王族的那些长老反对你为王,我们便很难成事了。”司丞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
项亥听闻还有机会,酒醒了一半,放下了酒杯,示意舞姬退下,待到只剩两人,项亥问道:“请问司丞有何良策。”
司丞凑到了项亥的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项亥连连点头。
次日,太子项苏准备继承王位,再由新王发丧。可是就在继承大殿之时,士兵来报,晋弈大军压境,欲与幽王交涉一重要事宜。项苏欲往,可是回想到前几日晋弈特有的龙骑兵对他的追杀,他又犹豫了几分。于是便找来群臣与王室商量,项氏族长项黎最先提出了看法:“晋弈大军压境,恐怕知道我们刚经过一场大战,元气大伤,想要趁此攻打我们。”
子云却道:“我觉得不是,我去侦察过他们营帐,如要攻打我们,我们几乎没有胜算,而且两国一直相安无事。此次前来感觉他们别有所求。”
司丞面露忧虑说道:“可是先王刚逝,新王未登,我们哪来的王和他们去相商。”
“还是我去吧。”项苏说道。
子云道:“不可,太子殿下当日追杀你的就是晋弈的龙骑。这样前去,怕是羊入虎口。”
其中一名臣子站了出来:“臣下愿为使,替太子前往。告知先行王典,继承王位之后,再前去相商。”
司丞连连道:“如此甚好!”项苏随即说道:“那劳烦王廷尉走一趟了。”
随着王吉廷尉离开大殿,群臣依旧在商量晋弈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该如何应对。没过多久传来了王廷尉被扣押一事,晋弈军传话表示只见项王,不见其他人。
“此番怕是躲不过去,为了城中百姓,还是我去吧。”项苏对着群臣说完,便朝着殿外走去。此时,项亥走了出来说道:“王兄,还是我去吧。我可谎称为新任项王,无论是真有事相商还是欲加害,王兄皆可无恙。”
司丞道:“这样貌似不妥吧。”
项氏族长项黎道:“我觉得并无不可,亥儿,如果能劝退晋弈退军,必将是大功一件。”
子云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我愿与二王子护卫,一同前去。”
子云这番言语让司丞没有想到,项亥也将目光转了司丞身上,司丞忙道:“子云身为王城统帅,如有不测岂不是全军群龙无首。”
项黎道:“司丞言之有理,子太尉三思。“如此这番子云也不好再说什么。项苏因为族长项黎的谏言,也赞同项亥出城相谈,随后项亥就出城去了。
当项亥来到晋弈军大帐之外,军队以一国之君礼仪相迎,而从营帐中出来相迎的是华誓将军,华誓将项亥迎入帐内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阁下应该就是司丞所言的二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