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放屁就滚出去！我没兴趣看你这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有本事，痛快点，杀了我！我不死，那就是你死！”

皇帝气得险些拂袖离去，不过到底还有事没问清楚。

捏了捏拳头，忍了下来。

“朕原本以为，你与皇后关系最是亲密，她待你比谁都好。留你在宫中做了贵妃，可你倒好，贪心不足蛇吞象，一直妄想朕立你为后。你可对得起……”

“呸！你给我闭嘴！那个贱人她好个屁！她仗着自己是嫡女，什么都有了，可偏偏还要假惺惺给我一份，她是在恶心我！她就是在告诉我，只有她愿意施舍，我才是凤家二小姐，没有她的施舍，我就什么都不是！她就是故意恶心我！”

“你放肆！皇后待你哪点不好，你竟然是这样看待她的！她若是知道，九泉之下，多寒心！”

疯了，简直疯了，一片真心，竟然换来如此评价。

恶心？她居然认为这是在恶心她！

“难道不是吗？我最讨厌她那副假仁假义地嘴角，虚伪至极！还蠢得要死！”

“闭嘴！”皇帝震怒，他怎么允许别人这样说他的皇后，“来人！给朕掌嘴！狠狠打！”

“是！”

两名侍卫打开牢门，上前掌掴。

“啪啪啪……”足足十下，每一下都用了全力。

凤清清嘴角溢血，耳膜嗡嗡嗡地响，有一瞬间，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

那张脸早就被打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哈哈哈哈哈……楚修烨，你打死我好了，她就是个贱人！贱人！”

皇帝怒视着凤清清，“你想死，朕偏不让你如愿！来人！挑断她的手脚筋。”

“你……楚修烨，你不得好死，你有种杀了我！啊！……”

凤清清被挑断手脚筋，皇帝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无法接受凤清清对皇后的诋毁，皇后是他一生最爱的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

“皇后是你毒杀的吧。”

说这话时，皇帝用的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他一直以为皇后是生了楚临，气血亏损得厉害，加上平日里操劳，才会病重身亡。

可现在仔细想来，恐怕跟凤清清脱不了干系。

“哈哈哈哈……你总算发现了，是啊，当然是我做的，谁叫她一直高高在上，我想让她把皇后之位让出来，可她居然不肯。说什么有福同享，都是放屁！”

“看着她毒发身亡，我可高兴了，就是当时还太便宜她了，应该连她那个亲儿子一块弄死！”

“难道你不是那么做了吗？凤清清，你真该死！”皇帝突然提高声音，怒声质问，“临儿从小就体弱多病，太医束手无策，难道你敢说，不是出自你手！”

“是！都是我！就连楚辰那个贱种也是我做的！真是可惜！他们俩运气好，那样都没死！”凤清清咬牙切齿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内心扭曲的变态，还是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楚，致使她这样说话。

反正，皇帝都漠不关心了。

“你害临儿还有理，可你居然连辰儿也害！他也拦了你的路？”

皇帝不解，楚临是太子，暗地里害他的人比比皆是。

那楚辰呢？他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