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晨悠然道:“这是本官请了能工巧匠,专门打造的精钢铠甲,哪怕是精铁也没有这么坚硬!也不会像铁甲一样生锈,看上去有如银盔银甲,故此名为亮银甲!”
“好一个亮银甲!”陆定元和陆定泰大为叹服,赶忙披挂起来,幸亏方才吃饱了饭,不然的话,如此沉重的战甲,怕是要压弯了腰,岂不是在郡丞大人面前丢人现眼?
于是兄弟俩披着亮银甲,挺直了腰板,甚至把亮银盔也戴上,全副武装,果然是威武不凡!
陆定泰想试一试亮银甲的坚固程度,手持长剑,干笑了一声:“大哥,得罪了!吃我一剑!”
陆定元本想躲闪,后来见他没有用剑刃,而是长剑平拍而来,这才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扛住他这一剑。
喀嚓一声响,长剑断成了两截,而陆定元的亮银甲丝毫未损。
兄弟俩大眼瞪小眼,满脸的震惊之色:“大人!亮银甲如此强悍!这要是杀入敌营,冲锋陷阵,堪称是刀枪不入啊!”
孔晨笑道:“那是自然!像这些长剑长矛,生铁冶炼的杂质太多,比破铜烂铁好不到哪里去,在亮银甲面前,脆的就跟秸秆似的!来人!给战马也披上甲,看看战马能否驮得动?”
军中的这些精壮兵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战马也有铠甲,也要披甲上阵,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果然,当战马披上银光灿灿的亮银甲,连马头都有专门的护甲,同样是武装到了牙齿。
那些高头大马还好,至于身形羸弱、马瘦毛长的战马,却是不堪重负。
一共算下来,只有三十多匹战马能堪大用,其他的战马还需要继续养膘。
陆定泰跨上披甲的战马,激动不已:“这要是在两军阵前冲杀,谁能抵挡?我必以一当十,不!应该是以一当百!杀的黄巾乱贼们落花流水!”
孔晨正色道:“先别急着吹嘘,都去校场上演练一番!本官会让郡里送来更多的战马,不单单你们要习惯身披亮银重甲作战,连战马也得习惯。常言说的好,优胜劣汰,本领不济的,趁早退下来,把亮银甲让给同袍兄弟!”
众人轰然而应:“是!谨遵大人教诲,我等定不负大人所望!”
孔晨亲自带队,率领着银盔银甲的百十名军中精锐赶赴校场。
前边的身披亮银甲,骑着银甲战马,后边的因为战马不堪重负,只好牵着马,徒步跟随。
所过之处,城中的百姓们见了,无不倒吸一口冷气,纷纷惊叹:
“郡丞大人率领的甲士们,穿的是什么铠甲?全身披挂,从头武装到脚!”
“连战马都披着银甲,实在是太耀眼了!”
“城外的黄巾贼兵统领管亥,他所披挂的战甲,也没有这个威风!”
“有如此甲士,我们北海郡何愁守不住?”
“郡丞大人威武!我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