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披甲可不行!”
孔晨直接下令:“吩咐东厨,摆宴!本官要在府衙亲自宴请众位,另外,战马的草料也要喂足!”
这些军中的壮汉,还以为郡丞大人是要他们杀出城去,向太守的大军求援,这是最后一顿饭了,一个个向孔晨又是抱拳,又是慷慨陈词:
“大人放心!为了北海郡的父老,我等饱餐战饭后,舍命也要冲出黄巾贼兵的重围!”
“对!誓死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是向太守率领的大军报信?还是向其他的郡县求援?”
孔晨一愣,摆了摆手:“都不是!城墙现在全冻上了,固若金汤,黄巾乱贼想要攻上来,难比登天!至少在今冬,城池可确保无虞,本官又怎么可能派你们出城求援,白白送死?”
军中的壮汉们不解其意:“那大人给我们准备宴席,喂饱战马,不出城突围,又是要做什么?”
孔晨这才知道是他们误会了,正色道:“当然是去校场演武操练!瞧瞧你们现在的身子骨,再瞧瞧战马的样子。本官让能工巧匠打造的战甲,厚重得很,压都能压垮你们!不吃饱了,哪来的力气披甲操练?”
军中的壮汉们恍然大悟,看来大人从军中的选拔出他们来,又给好吃好喝,是要重点栽培他们,一个个轰然而应:“是!谨遵大人之命!”
当中有两名膀阔腰圆的壮汉有些不服气,主动请缨:“回禀大人!我们哥俩是军中的百夫长,随时可以为大人效力!至于大人所说的,不吃饱了,没有力气披甲,这是不存在的!我们兄弟有的是力气,现在就可以披甲上校场操练!”
孔晨见他们两人容貌相仿,体格健壮,想起了在守城的时候,孔晨见过他们指挥着民夫,给城墙上浇水结冰,当时只是点头赞许而已,未曾深问:“你兄弟俩叫什么名字,谁长谁幼?”
其中身量略高一些的回应道:“回禀大人!我在家行一,是陆定元,他是老二,陆定泰!”
孔晨微微颔首:“浇筑城墙的时候,我见过贤昆仲,在军中确实有膀子力气,既是百夫长,就由你们两个暂且统领这些人!”
陆定元躬身而应:“听凭大人吩咐!”
他弟弟陆定泰却有些不乐意了,直言快语的道:“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哥当百夫长,我副之?那我岂不是降了一阶?在军中,我也是百夫长的!”
孔晨笑道:“本官让你们带领的这支队伍可不简单啊,是军中装备最为精良的重骑兵,以后是要冲锋陷阵的!现在争这个没有用,只有在战场上,众目睽睽之下,真刀真枪的拼杀,本官才会论功行赏!功劳大的,别说是百夫长,就是千夫长,也不在话下!”
孔晨是懂画饼的,看到这些精壮之士两眼放光,显然是备受鼓舞和激励。
于是孔晨趁热打铁,暗中用名望值兑换了十几个青铜宝箱,开出了不少美味佳肴,诸如鱼香肉丝、宫保鸡丁等菜肴,还有好几瓶汾酒和茅台。
虽然少了些,但足以树立榜样,激励众人。
孔晨用这些菜肴和美酒,单独摆了一桌盛宴,告知道:“你们哥俩,陪本官一同宴饮!另外,廊檐下的军中弟兄们,倘若在校场上操练的好,选出几个来,晚饭的时候,也可以同本官一起喝酒吃肉,享用珍馐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