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婉儿才知道害怕,她刚刚被气昏了头脑,秦锻离再怎么样,现在都是她的夫,尽管她是他的嫡妻,他也有打骂自己的权利。
想明白的叶婉儿刚准备跟在他身后进饭厅,就听见他冷幽幽的声音传进耳中,“既然你不稀罕跟着,那你他先进祠堂里反省好再过来吧,来人,请夫人去后堂,为腹中的孩子祈福。”
叶婉儿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眼秦锻离,声音变的尖锐,怒喝道:“秦锻离,你居然敢软禁我!”
刚刚还想着服软的叶婉儿立刻变了脸色,“秦锻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
秦锻离开始只是想吓吓她,如果她收起她大小姐脾气,他也不会这样对她,现在没一会儿她半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秦锻离心肠变的硬挺起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夫人进祠堂?难道还要你亲自动手吗?”听着他声音半点没有回转的余地,叶婉儿也冷下脸来,抬起高傲的头,大步离开。
秦锻离恨不得将她那张嚣张的脸撕下来,铁青着脸问身边的下人,“今天下午来府里的人呢?带我去见她。”
一直躲在屋里的姚莹雨早就将院子里的动静听进耳中,心中正得意不想就听见秦缎离要来见她的消息,快速跑回床上躲好,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房门被猛然推开,秦缎离大步走进来,姚莹雨立刻露出虚弱的样子,欲从床上爬起来,气息柔弱眼角带着眼珠,道:“公子,雨儿终于再次见到您了,奴婢好想您。”
秦缎离只是冷眼看着她,都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的存在,瑶儿又怎么会当场跟他决裂,现在他看到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掐死,要不是念着她命悬一线的份上被姚掌柜带走,她又怎么可能还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来跟夫人都说了些什么?”没想到秦缎离进来居然是为了质问她,她从现在以后都无法再生育只能重新逃出来找他,毕竟他还是秦府的大少爷,跟着他至少能一辈子锦衣玉食,要是嫁给乡下土包子,每天只有被欺辱的份。
就在她爹帮她说亲的时候,她逃出来,拿着手中的银子一路来到盛京。
看着秦缎离冷幽幽的脸,姚莹雨吓的面色一白,聂聂的说道:“没,没什么,奴婢,奴婢只是求夫人将雨儿留在您身边服侍少爷,少爷,求您了,不要撇下雨儿一个人,雨儿的心里都是少爷,只想一直待在您身边。”说着跪在床上磕着头,卑微如尘埃中的沙子。
赢弱的小身边在瑟瑟发抖,脸上爬满泪珠,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她的模样成功的让秦缎离生出怜惜,“雨儿你起来吧,既然进了秦府就好好的待着,不可出言顶撞夫人,她毕竟是嫡妻还怀有身孕,之前孩子的事都是本公子的错,你受苦了。”
提起孩子姚莹雨心中居痛,那个孩子之前是她所有的依仗,而且,而且以后
想着又暗自垂泪,这样的姚莹雨就像被霜打的娇花,盛开最艳丽的时候被霜给打焉,直击秦缎离的内心。
“还没用过晚饭吧,不如陪我去饭堂用点,正好本公子还没吃。”姚莹雨乖顺的起身跟随,姚莹雨一旁服侍完秦缎离,自己草草吃过晚饭,秦缎离自是留在姚莹雨的房里,两人都是久旱之人,干柴烈火少不得一翻云雨,女人的呻吟跟男人的低吼让门外守门的人变了脸色,连窗外的月亮都羞的躲进了云雾之后。
次日天刚亮,秦缎离歇在姚莹雨房里的消息就传进叶婉儿耳中,随手将桌边的茶杯摔到地到砸个粉碎,“那个贱人,居然敢在我眼皮了低下使狐猸子的手段,看来真是活腻了,看我能饶得了她。”
叶婉儿身边的翠嬷嬷一脸心疼的走上前,“哎呀我的大小姐啊!你现在可是怀着身孕,可不能因为一个小贱蹄子伤了身了,那太不值得了,先消消气,现在姑爷他心情不好,您可千万别再跟着拧着来,那不是便宜了那个小贱人,如了她的意吗?现在姑父是在跟您怄气,等过几天您跟他软语说说,何愁处置不了那个小丫头,您再耐心等两个月,嬷嬷保证不会让她好过。”
翠嬷嬷是叶婉儿的奶娘,自小叶婉儿就跟在她身边,对她的话自是听得进去,可是让她咽下这口气,她不甘心。
脸上的怒容让她娇好的脸变的扭曲,立挺的五官积在一起更显凶狠,“嬷嬷,我可是叶家大小姐,难道还怕了她一个乡下掌柜的女儿不成,她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敢爬到我头上,简直是想找死。”
“我的小姐啊,你可要沉住气,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小小的妾,身份还是个奴才,您可是这秦府正儿八经的女主人,想收拾她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您暂且等等,等大少爷度过这次难关,何愁抓不住他的心。”
翠嬷嬷的话叶婉儿听进心里,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耐下心来等待。
等姚莹雨醒过来,秦锻离早已经离去,屋内还残留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让人联想到昨晚的疯狂。
听见屋内的动静,一个丫头端着脸盆走进来,态度跟昨天比,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姑娘起来了,奴婢来帮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