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运的目光紧随着李星星跑出院子的身影,转头凝视着自己手中的碎片。他的眼神坚定而冷冽,仿佛透过碎片看到了李沧月的身影。“我不管你是谁,既然说错了话,就要负责任。”他低声自语,然后将手中的碎片用力一掷,碎片如同一枚利箭,瞬间钉在了院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运站起身,步履坚定地走向院门,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明天下午,在演武场上,他会让李沧月知道,他的错误发言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冬日的阳光并不耀眼,太阳只是挂在天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遥遥地传递到大荒之上,仿佛是大自然温柔的抚慰。李星星领命探听清楚之后,也没带随从,大摇大摆的找到了李沧月所在之处。
此时李沧月正在族学上课,台上是一位年迈的讲师,正在讲授着执念师的技巧和修炼之道。李星星在族学外探着头,见着了李沧月的背影,心生一计,四处看了看,捡起一颗小石子抬手便扔了过去,精准的打在他的身上。
李沧月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讲师的讲解上,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突然,他的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他莫名其妙地转过头,看向了后方。在那里,他看到了李星星那似笑非笑的脸庞,还比划着一些手势。李沧月心头一愣,随即怒火腾起,他大声吼道:“死胖子,你敢打我?”
李沧月愤怒的声音在族学中回荡,引来了周围同学的注意。他们纷纷转过头,好奇地看向李沧月和李星星的方向。李沧月的脸色变得通红,他瞪着李星星,显然是被激怒了。
此时,台上授课的老者淡然地抬起头,看向台下怒吼的李沧月。他的眼神冷漠,仿佛看穿了李沧月内心的愤怒。老者冷冷地说了一声:“族学禁止喧哗,有事自己出去。”
虽然家族的族学确实比较随意,允许学生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是否听课,但也有着一些基本的规则。而李沧月此时就违反了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即在听讲的时候不得喧哗打闹。
李星星看见李沧月被族老训斥,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快意。他在门外开心地笑了,甚至差点捧腹大笑。
李沧月被老者训斥,又看见李星星那挑衅的笑容,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气愤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座位,走出了族学的大门。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李星星,你是来捣乱的?想挨打么?”
李星星嗤笑一声,嘲讽地说:“呵,真厉害啊,昨天欺负白瓷,今天又想打我,没门儿。我来就是传个话,我大哥,约你明天下午三点,演武场,比武,不来的就是孙子,孬种,听见了么?”
李沧月气急而笑:“好啊,你大哥,他以为他是谁呀,叫我去我就去啊?”
李星星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平静地开口:“随便你啊,我已经传出话去了。你不来就是怕了,孬种。我们就把你昨日对白瓷说的话上报给刑罚族老,在族学中这么多人证,到时看你怎么说。”
李沧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星星,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他似乎想要将李星星千刀万剐,但最终只是冷冷地说:“你给我等着。”
李星星大笑,还拍了拍肚子,嘲讽道:“我劝你啊,最好别来,那咱们就到族老那儿把这事好好说道说道。”
李沧月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好啊,想打是吧,你告诉我,你大哥是谁,跟李白瓷什么关系啊,还替她出头,也不怕担不起。”
李星星毫不畏惧,回答道:“我大哥,李运,是白瓷的哥哥,你们都是青铜之门前期,到时候你被打得跪在地上别说我们欺负你。”
李沧月轻蔑地“哟”了一声,道:“欺负我,呵呵,等着吧,指不定你大哥被我打得跪在地上你信不信,现在立刻给我滚。”
李星星眼神寒光乍现,深深看了李沧月一眼,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现在就动手揍死你丫的,“咱们走着瞧,看明天谁倒在地上,哼,滚回去好好听你的课,多学点手段,别太废物”,说完,一甩手,溜了溜了。
李沧月看着李星星的背影,气急败坏地说:“小子,你等着,你看我收拾了你大哥我再来收拾你,一身肥肉的死胖子”,随后,顶着一张盛怒的脸走进了族学课堂,坐回了原位。
李星星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废物”二字深深地刺痛了李沧月。
坐在李沧月身边的其他学生们,看着他被李星星用石子打了一下出去后,回来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都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恨不得讲师立刻结束讲课,然后就可以八卦一下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讲师宣布结束,学生们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李沧月身边的朋友们早已按捺不住好奇心,一窝蜂地凑到李沧月身边,关心的问道:“沧月哥,出什么事了,那小子过来找你麻烦?”
李沧月轻蔑一笑,就那个死胖子,他也配?随意的回答道:“没什么事儿,就是他大哥找我比武。”
他的朋友们一听,立刻兴奋起来,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好奇地问李沧月是否接受挑战,有的则开始讨论李星星的哥哥李运是谁,还有的甚至开始猜测这场比试的结果。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道:“比武?”,“什么时候”,“为什么呀?”
“那你同意了吗?”
李沧月挥手制止了他们继续提问,不耐烦地说:“我说你们这么关心干嘛?怎么,想跟我一起去?”
“那当然,大家都是兄弟。我们也好久没见过沧月哥的剑术了,不知可有精进?咱们正好去观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