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花都别墅区,昭校长和穆老师站在大门口,朝外面张望,在看到李普开车过来的时候,脸上的焦急才放松了几分。
“妈,爸爸!我们到家里去。”何慕夕给两位老人打过招呼,扶着穆老师的胳膊,朝家里走。
几天不见,穆老师的脸憔悴了许多,昭校长倒是很平静。
“夕夕,对不起,刚刚领了证,穆穆就出了事,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穆老师说着,哭起来。
何慕夕快走一步站在她前边,转身抱住她,轻轻安慰。
“妈,先不说这些,如果他真的醒不过来,我就是你们的女儿,为你们养老!”
“更何况,他今天刚刚出事,还没治疗呢,怎么能说丧气话?我们不能放弃。”
昭校长很淡定的安慰穆老师:“穆寻,不要哭了,会好起来的。”
几个人回了别墅,在一楼大厅坐定,何慕夕同昭校长了解了公司的情况。
她得尽快,公司不能停止运转。
看着她那上进的样子,昭校长露出欣慰的笑容。
穆老师拉住她的手:“夕夕,晚上住在这里吧,明天再去医院。”
“不了,妈,不守着他,我心里不踏实,你们好好休息,我去了。”何慕夕离开别墅,去了医院。
白天去公司,晚上去医院,两头跑,的确很辛苦,公司里一团糟,还没摸出头绪。
她得抓紧时间学习。
幸好有昭校长在,要不然,她真的搞不定。
潘高菲有时候不在公司,有时候来何慕夕面前阴阳怪气的说些什么。
这时,李普给何慕夕送来一些文件,刚要出去,潘高菲走了进来。
“李普,你说昭穆越来越严重了?他不是在积极治疗吗?”听见他们的对话,潘高菲问。
“潘总,是在治疗,但是,昭总很严重,脑震荡,加上多处骨折,内脏出血……”
何慕夕逐渐瞪大了眼睛:“李普,这么严重吗?医生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他究竟怎么样?”
她天天晚上去医院,很少见到医生,只能隔着玻璃往里看一看昭穆,他带着氧气罩,身上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仪器。
请的护工还没有机会去照顾他。
她每天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一天天的看着昭穆在那里躺着,毫无生机。
她心如刀割。
她的昭穆,还没有醒过来。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她在煎熬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只知道他没有醒过来,不知道伤的这么重。
潘高菲到医院去过两次,见昭穆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也挨不到身边去,就再也没去过。
听了李普的话,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真这么严重,就算醒了,也是一个废人了。”她像魔怔了一样,重复了几遍,转身出去了。
何慕夕也在呆愣中,傻傻的看着某个地方,双眼没有焦虑。
李普试图安慰她:“何小姐,昭总或许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刚才说的严重了一些。”
“什么意思?他到底什么情况?你一定是知道的,对不对?”何慕夕睁着猩红的眼睛,盯着李普。
李普后退了一步:“何小姐,昭总受伤是真的,但是真没有那么严重,你不必太过担心。”
“算了,你说的我也不明白。”何慕夕不再追问,低头翻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