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刮的皮肤生疼,竹叶沙沙作响。
十五的晚上,举家都在团圆,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我出生了。我家的条件,可以算的上是一穷二白。
外婆用她的大竹笼,给我母亲背了,唯一的母鸡和一小包红糖。
我的接生,也是由外婆亲自操刀,可喜可贺,我是健康的。当然,这些都是由我母亲告诉我。
我的出生,让她特别艰难,生活重担也更大了。在那个很多人,还在住茅草屋的小村落,人们还很朴实。
小生命的出生,好像会带来向上的力量。
邻居也会在某个好日子,带上家里的鸡蛋,小白菜来看望产妇。
这时候,他们会聊聊带娃的艰辛,传授一些婆媳相处之道。
这时候看起来一片祥和,各种关切,问询之声此起彼伏。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很庆幸我出生在一个和谐的家庭。
那时候的我,明显还不懂得生活的艰辛。每天最大的任务,就是吃吃睡睡,快快长大。
那时候,父母还和奶奶住在一个土砖屋里,墙上的黄泥一碰就掉,也不知道怎么经历了风吹日晒,还存活着。
只不过比起我奶那个年代,我大概是再幸福不过了。起码是不用挣工分,啃树皮了。感谢老天爷爷。
这个时候,不生病就可以保证我存活着,毕竟医疗条件可是不怎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