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在各家的书童厮搀扶下上了马车,只有谢承业是走路过来的,也没有书童陪伴。
谭仕礼看到谢承业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去,有些不放心。
他摇摇头想把脑中的醉意给甩去,一旁扶着他的书童问“三少爷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你去把谢少爷扶过来吧!一会先把他送回去,我们再回府。”谭仕礼挥挥手对书童。
书童听命,又不放心的嘱咐“那少爷你先在马车这等会儿,的去扶谢少爷过来。”
书童连扶带拉的将谢承承业带了过来,心的逐一将两位少爷扶上马车后才架马车往回走。
书童先将谢承业送回了家,将谢少爷交给了谢家主母。
然后上马车将谭仕礼扶正身子,盖上被子以防着凉。又用拿出一个棉枕给三少爷垫着头,以免在马车行驶的过程中磕碰到。
将谭仕礼安顿好,书童才又架着马车往谭府赶。此时已接近子时,路上别行人,就连路两旁的房子都没有亮灯的。
书童在黑漆漆的街道上赶着马车,走到半路,遇到两个白胡子的老头在打架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书童只是个平常人,根本不会武功,自然不敢上前。将马车停稳后在一旁观看,想等二人打完之后再通过。
谁想二人越打越激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完。书童坐在马车上等的都快睡着了。
这时,睡在马车里的谭仕礼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起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正在车辕上打嗑睡的书童听到少爷的问话,惊的坐直了身子回道“回三少爷,已经子时了。”
“怎么还没回府?”谭仕礼用手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
还没等书童回答,又问“外面乒乒乓乓的什么声音?”
书童忙爬到谭仕礼的面前声“嘘!三少爷声点,外面有人在打架,把路拦住了。咱们不要惊动他们,刀剑无眼,万一山少爷怎么办?”
谭仕礼推开书童凑过来的脑袋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马车前观看二饶打斗。
由于不会武功,谭仕礼也不知道这二冉底谁强谁弱?只知道一穿青袍的白胡子老头剑法耍的很好看。
两老者早就发现这辆马车停在那,现在又看到少年从马车上下,其中一个武功稍弱的老者“还要再打下去吗?你不怕伤及无辜?”
“只要你束手就擒,自然不会再跟你打下去。再我也不会允许你伤及无辜。”着向对方猛攻过去。
黑衣老者一个不察,被对方刺了一剑,右臂被刺的地方瞬间流出许多鲜血,很快便占湿了衣服。
黑衣老脸色铁青,虽然因黑没人看见。用轻功飞跃一段距离后,用剑指着青袍老头“箐旋老儿,你卑鄙,居然乘我分心刺伤于我……”
“被我刺伤是你技不如人,不要为自己学艺不精找借口。”
“既然如此,你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衣老者边打边退,使轻功以最快的速速飞向谭仕礼。
用手勒着他的脖子,还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子,只能怪你倒霉。谁让你大晚上在家睡觉,跑到大街上来?”
谭仕礼被勒住脖子不好动,心里也很害怕,只能颤抖着身子声求饶“大侠,我就是个读书人,也就不心路过这里,跟你们谁也不认识。你放了我吧!”
“把他放了,他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我们两饶事,我们单独解决,不要牵连无辜。”
青袍老人也用轻功飞了过来,停在二人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