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只见大师兄直勾勾地盯着我瞧呢,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没,没看啥呀,就是觉得你太酷啦。”“啥玩意哭?”我赶忙解释:“不是哭,是酷,我那哪里是说酷,就是好的意思啦,你可别误会呀,大师兄。”“什么大师兄!”大师兄打断我的话,说道,“你虽然是我无意间弄过来的,但是吧!这也不能怪我呀,我的风筝还在研发阶段呢,既然把你带来了,就证明我的研究方向是对的。假以时日还能把你送回去。”我当时那个大喜呀,“真的呀!”我一把抓住大师兄的手,感激得两眼通红。这地方太小了,还是地球大想去哪就去哪。忽然间瞧见大师兄那满嘴白牙间露出一个邪魅的笑,那白牙就跟个弯弯的月亮似的挂在嘴上。我赶紧松开大师兄,说道:“谢谢你呀,赶快送我回去吧!我还要照毕业照呢,照完毕业照我就要上大学啦。”“呵呵,你叫上山是吧?”我说是,大师兄说:“我叫肖木,既然来了,那就是我们大棚山的客人呀,走,去我们道观。我让师妹做几个拿手菜,咱哥俩喝两盅,哈哈。”我心想,要是想回去还得靠这个大师兄呢,得嘞,就这样吧!既来之则安之。我只是象征性地拱了拱手,说道:“谢谢大师兄,哦不,肖哥。”“哈哈,走吧兄弟,带你上山。”于是我们三人顺着山路往山上走去。只见山道的两边各有一条小河道,一左一右,那水清澈见底。四周全是竹林,这里的环境,不冷不热,可畏舒适至极适合养老。偶尔还有几只野鸡从竹林里跑出来,在河道边饮水,还能听到咕咕的鸟叫声,我去那是是斑鸠。不远处的路中间,有一头体型肥大得吓人的黑野猪挡在那,一动不动的背靠我们在哪躺着。这啥情况呀,就看见大师兄两眼放光从后背掏出一把手枪,什么情况,这是枪?构造太特么简单了,前面一个圆筒后面接着一个手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这就是最原始的火铳吗?我嘞个去,而且这火铳还是竹子做的。小柯看到师兄,忙问道:“师兄你这是干嘛呀?”此时的大师兄早在山脚下已经把脸上的乌黑清洗干净了,看上去还挺精神的,就是吧,这人长得比较猥琐。“希望遇到好人吧”,此时大师兄回道,“这是我发明的,我起名叫大炮!带劲吧,哈哈”一边解释着一边从身上的布袋里取出一个黑木盒,里面有一瓶黑火药这瓶子是陶制的很精致和几粒珍珠。我去,珍珠当做子弹?我看蒙了,这个大师兄的举动限制了我的想想。只见大师兄对师妹说到“看好啦师妹,晚上给师傅师弟们好好补补。”话说完,火药就填好啦。拿出一根引线,插在底火的孔洞中,然后丢给我两块石头,对我说:“你帮我点火。”我心想:我去,有这么玩的吗?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呀。我连忙说道:“大师兄,你这火铳,不,大炮为啥不是铁做的呀,你确定竹子的能行?”大师兄说:啥是铁?“别废话,我都试过一次了,绝对没问题。”“我不敢呀!”我说到。“你怕啥,让你点你就点,别废话。”无奈之下,我撞击着石头,产生的火花点燃了引线。就看那火线冒着黑烟,以极快的速度燃烧到了尽头。我急忙拉着小师妹躲到他身后,只听“碰”的一声,大师兄整个人都呆住啦,只见大师兄的脸又黑了,头顶冒着白烟。那道士帽都被气浪洪飞到水道里了,小师妹连忙走过去正对大师兄的时候,只见小师妹双手捂嘴,惊讶地看着大师兄。我走过去也是一脸惊讶,大师兄又回归到我们初见那一面啦。大师兄缓过神来,咳嗽了几声,口里喃喃道:“失误失误。”然后推开师妹,看向前方的野猪,只见野猪站起身子冲着大师兄哼唧了几声,然后调转头屁股冲着大师兄“噗嗤”一声,撒腿就跑。我去,这猪竟然对大师兄放了个屁,成精啦!我心想很有可能,在这个未知的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我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也不是很正确,就这大师兄在身边,处处是危险呀!大师兄没好气地对着那头野猪大声道:“死满满,你给老子等着,早晚烤了你,煮了你,炸了你。”远处的野猪哼唧了几声表示回应,这下大师兄不自然啦,非要撸着袖子追过去。此时我和小师妹拉着大师兄,让他别生气,上山要紧呀,我还要见见掌门呢。大师兄这才平息下来,在路上大师兄跟我讲起了他跟满满的往事,说那头猪也是从别的世界过来的。意思是跟我一样从另外一个世界跑过来的,我心想:滚你大爷的,我能跟猪比呀,他是跑过来的,我可是你用风筝炸过来的好吧!你才猪,你真猪。奶奶个熊的,你丫的放风筝怎么没炸个狮子老虎过来直接把你吃了。说归说,还指望人家送我回家呢。我心里那个郁闷呀!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其实不远,这座山大概有五百米高,四周全是茂密的竹林。山顶一座宅院,看似很简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都是用竹子搭建的,跟个四合院差不多,外面都是用竹子做的围墙。也难怪,这地方就这么点,有竹子做房子就不错了。还没到门口呢,就看到几个小道士在打扫卫生,一看到大师兄都打起了招呼:“大师兄好,大师兄好。”此时大师兄的气消了一大半。来到门口,大师兄对着几个师弟问道:“师傅呢?”旁边一个师弟回答道:“师傅去后山修炼去啦,说最近后山不太平,主要是镇守。”回答完师兄的话,然后几个小道士都围到了我的身前,细细地打量着我这个陌生人,看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大师兄连忙说道:“这是我刚结识的朋友,他叫……”当大师兄目光转向我的时候,带着一丝不好意思,“你叫什么来着?”我心想:脑残,痴呆,一个名字都记不住。然后我冲着大家一拱手,微笑道:“在下叫李上山,话锋一转接着道是你们大师兄用风筝把我接过来的。”此时我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说表情淡然,目光盯着大师兄没有移动半分。此时大师兄咳嗽了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小师妹看出事情不自然,连忙答腔道:“我们快进去吧!有话慢慢说,我去厨房给你们做饭。”一听到做饭,一个很小的小道士,大概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连忙说道:“还是拉倒吧!小师姐中午做的饭师傅一口没吃,我们是怕浪费每人一口吃完的。”旁边几个师兄弟连忙附和道,此时小师妹是一脸的尴尬。“你们找打是吗?”小师妹羞愤地说道,此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胖胖的,不是胖,是超级胖的大妞,扎着两个马尾辫,走路的时候都能听到地动的声音,就听到大妞喊到:“哼,谁不吃就饿着。有本事自己做去。”此时已然来到我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