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司徒初九开口说话,一股极其强劲的威压再次涌现到司徒初九的肩头,一时间司徒初九脚下的地砖竟隐隐出现裂痕。
“一个杂役房的败类,也敢下山做些讹诈之事,我云龙峰的名声,全被尔等蝼蚁给败坏了!”
“师兄,不是这样的……”
“狡辩!”
说话间蓝袍青年的力量又加了三分,剧烈的痛感让司徒初九的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他一咬牙,左手伸出二指,向斜后方捅去,在对方做出反应的同时,右手绕后一把拽向对方的裤裆。
然而还未等司徒初九将手触碰到对方的衣物,却一被对方一脚踢到膝盖关节处,扑通一声单膝跪了下去,那蓝袍青年一把将司徒初九的二指向外捏成了九十度的直角,瞬间传来的痛处让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下一刻,那蓝袍青年一把握住司徒初九的后脖颈,瞬间袭来的掌力险些让他昏死过去:
“还敢做些龌龊的小动作,哼,你这败类,今日,我便替宗门清理门户!”
司徒初九被这突如其来的蛮横激起一番怒意:“你这人,好生不识好歹!我又不是不给钱,上来就动手,难不成,这就是云龙峰对同门的见面问候吗?”
此时,二人周身已然围了一圈人,他们为了看更大的热闹,看见有人出来制裁,口口指责司徒初九的不对,就连已经走过去的人也退来说:
“这小子穿着仙宗的道服,在此地行着强买强卖的勾当!说到底他是不是冒充的还未可知,赵仙人,大家都知道您是最公正的,可不要包庇这个祸害啊!”
“是啊是啊,若是纵容此子,日后怕是要毁坏了咱们仙宗的名声。”
……
在周围人杂七杂八的议论声下,司徒初九有些喘不过来气,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何扭曲事实,也不知为何饼摊老板没有给自己说一句公道话。
在这个世界上,强者,就是话语权,弱者若是有强者的撑腰,那他说的话便是实话,是事实!对于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居民来说,这个道理,更甚!
赵阔,是这个蓝袍青年的名字,但青竹镇的居民喜欢称他为“赵仙人”,青竹镇的居民深知他嫉恶如仇,专爱打抱不平,平日里多受百姓爱戴,同时也是云龙峰三长老的亲传弟子。
少年的赵阔倚仗着自己的甲等资质获得了宗门不少的资源,年仅十九岁便突破到了化灵境,现在二十五岁的他,修为已然是化灵境中期。
赵阔上下打量了一眼司徒初九,随即催动灵力,将司徒初九腰包里的腰牌一把抽出,在看了一眼腰牌上的名字后,更加确信这个杂役房的败类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腰牌,也是你这鼠辈配带的?”话音刚落,赵阔催动火焰诀一把将腰牌烧成了飞灰,只留下一颗黄豆大小的深蓝色珠子飘在掌心之中,下一刻就被赵阔顺手收入囊中:
“李二牛,我之前时常听有人说你到处蹭吃蹭喝,我本不信,今日一见,那传言果然不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说的话,该送你上路了!”
在赵阔焚毁腰牌的那一刻,司徒初九的心里闪了一万个念头,一半是怎样反抗然后杀了他的自嗨,而另一半则是理智,让他停止反抗伺机而动,他不知该怎样才能脱离困境。
任凭自己的力气再大,此时的司徒初九也是个普通人,连凝气期都没进入的他,又怎能跟号称仙人的化灵境修士相抗衡。
“好好好,真是一场好戏啊!哈哈哈哈哈,赵阔,你不觉得,你就像个小丑,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