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和阎埠贵确实算计着将曾旺财的铺子给整关门了,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人家头天晚上贴的今天开门,然后立即就关门了?
“不是,怎么关门了呢?”易忠海一骨碌爬起来。
“不应该啊.....”阎埠贵一头黑线的嘀咕,“我还说去看看他们家门可罗雀的惨状,这就没机会了?”
“不知道啊。”傻柱大大咧咧的坐在易忠海的床上,“我去看的时候确实是关门了,一个人都没有,门确实关着啊,再说了,大年初一关门正常得很。”
“你懂个屁啊!”阎埠贵没好气道,“那小子阴得很,他开这个店目的就不单纯,年初一开业对他来说不算事儿。”
“确实有问题,傻柱你别打岔,你赶紧去问问院里的人,有没有谁看到铺子看门的情况。”易忠海说道。
“等会儿,不急!”阎埠贵又说出一番让易忠海暖心窝的话,“傻柱,你一大爷不舒服,受凉了,刚才还发烧来着,你这样,先去医务室看看,开点退烧的药回来。”
“哟,一大爷病了?怎么不早说啊,那你们等着,我这就去。”
“快去快去,这儿由我。”
阎埠贵把傻柱赶出去,自己跑去外面的屋子,看看易忠海家的蜂窝煤炉子。
“老易,你这炉子不行啊。”发现炉子冰冷的阎埠贵在外面喊道,“封不住火,这样浪费煤不说,还浪费柴火,你说你工资也不少了,换一个呗。
“你等着,我去把你这个破炉子给生起来......”
易忠海躺在床上,脑子没在炉子上而在出去的傻柱身上,这一刻他是真把傻柱当儿子了。
过了一阵子,阎埠贵把炉子提进来:“大冷天的,没一个炉子可不行,我给你坐上水,一会儿傻柱回来了好喝药,起来了也能弄点热乎饭吃,你这哪像过年啊。”
易忠海差点被说哭了。
他为什么执着院里一大爷的身份,为什么明明有机会去别的地方住非不去?
就因为他怕冷清,以前一大妈在的时候还好点儿,一大妈没了之后,易忠海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
如果离开这个院子,连个邻居走动都没有,易忠海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哟,三大爷好人好事儿。”傻柱满脸风霜得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小纸袋,这时候装药片的都是这玩意儿,不会一瓶一盒的让患者买。
“别贫嘴了,赶紧的让你一大爷把药给喝了。”
“得......”
傻柱伺候易忠海喝了药,然后开始去忙活午饭,便动手边说道:“一大爷三大爷,院里情况不对啊,好像跟铺子有关系,巷子里也不对,我出去的时候总有人冲着我指指点点的,问他他还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问我,门口的铺子什么时候开门。”
废话,谁占了便宜都不会说。
曾旺财家的铺子火了一个小时,但非常诡异的只在南锣鼓巷当中买过东西的人当中传播。
这就像当年,谁在鸽子市或者黑市占了便宜一样,默不作声。
他们担心,曾旺财这个是违规操作,过一段时间或者闹大了就会给查封,所以好处不愿意分享给别人。
这就是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