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儿,陈玉梅哭了一夜,大骂刘海忠,在她看来,没有分家的情况下,户口本上家里人一个都不能少。
“这......”阎埠贵看着曾旺财潇洒的出去,砸吧砸吧嘴,无奈去中院,去找易忠海。
易忠海比阎埠贵沉稳多了,得知这事儿后说道:“没事儿,继续开会,他们家有人来就行。”
他比阎埠贵想得多,和阎埠贵的需求也不同。
对他来说,这事儿能办的成就办,办不成也没关系,能恶心到人就成。
于是乎,腊月的早上,在老天爷赏了大把阳光的情况下,四合院的整风大会顺利召开。
因为涉及到自身的切身利益,各家各户的户主,最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来参加这次会议。
会议的主场地还是在中院,这次会议和以前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
首先,还是老样子,一张小桌搁在傻柱家门口,桌子边上摆着靠背椅,区别是以前是三张椅子,现在是两张。
刘海忠已经没了,不过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甚至对刘海忠的死感到高兴。
再一个不同就是面积,除了傻柱和易忠海没有临建,其他家都有临建,基本上都把外面的公用面积占了不少,这就导致现在院里开会,长条凳都有点摆不开。
“大家安静一下啊。”阎埠贵照例来主持会议,说开场白,“今天组织大家开会呢,主要议题是关于治理咱们院子环境,其他的议题跟往年一样......”
“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和秦淮茹一起坐着的秦京茹磕着瓜子儿说道,“咱们当然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呗,反正谁要是拆我们家的房子,我跟他拼命。”
早几年秦京茹活成了一个笑话,许大茂不要她,傻柱又被秦淮茹觊觎着,导致她只能在四九城混。
后来制衣厂停工,她工作出了问题,只能死乞白赖的在秦淮茹家门口用积蓄盖了临建,有了栖身之地。
所以,这个临建对她来说,就是家。
不过秦京茹在四合院的口碑不好,平时没什么人搭理她,导致她对本次会议的主题目的了解不多,不然也不会开口说这话。
“秦京茹你别打断我。”阎埠贵不客气的说道,“严格来讲,你根本不算我们院的人,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嘿......阎埠贵。”秦京茹这就不答应了,站起来叉腰骂道,“老东西,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招你惹你了?你那我打茬?我在这个院住了十几年了,谁再说我不是这个院子的人,我住他们家去。”
“泼妇,泼妇,难怪你嫁不出去......”
“老阎,别这么说话。”易忠海站了起来,“秦京茹的问题是历史问题,这个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之内,算了,直接说主题。”
秦京茹现在有点滚刀肉的意思,因为秦淮茹的接纳,街道上都不好管。
而她嫁不出去的原因,都是因为当年脚踩两只船,导致口碑崩塌了。
“那行,我继续说......”阎埠贵瞪了秦京茹一眼,有意无意的看向曾友前,“咱们院现在乌七八糟的,没有往年的通透,大家都知道这是地震的原因,本来大家日子这样过着还成,但是最近呢,有人家又开始大兴土木......”
这就直接点了曾友前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