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雷霆手段处置的那些心怀不轨的下属,晨惜才想起来。
他还没有给那些来安南务工的华国人一个可以回归的信号。
当时他没得选,暂时让那些人回到华国。
但他总不能让这些人一直都活在那个高官所带来的恐惧之中。
他也不会放任类似这样的驱逐事件再次发生。
这样一想,晨惜心中有了盘算。
驻安南的华国外交大使,也没想到他有一天居然有机会见到聂家的家主夫人。
就在其百般思索是否应该为这一次隆重的见面准备一些小礼物时。
他瞪大了眼睛,心中莫名涌现出一股失望。
他原本期待着聂家的夫人会是一个成熟,知性的女性。
但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秀的男子。
这个男子身姿挺拔,气质高雅,给人一种沉稳而自信的感觉。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他的微笑中透露出一种智慧和从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有着精准的把握。
站在那里,他就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胸有成竹地面对着生活中的各种挑战。
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吸引着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靠近。
瞧着那大使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失神晨惜只觉得他有点所托非人,半点没意识到,他现在被聂晨铭养的有多娇。
轻咳一声,晨惜有求于人自然不会端着架子。
“这位大使,我记得在国内时有人说过,在国外遇到困难可以向大使馆求助。
虽说我遇到的是些小问题,但我相信华国的大使馆依旧可以为我提供帮助对嘛?”
美人的要求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会被优先考虑的。
且晨惜说的确实是事实。
在核查过晨惜的签证之后,那个接待晨惜的大使也不得不承认。
他们华国出了一位极具影响力的人物。
无论接下去晨惜要说出什么难办的事,在他能力范围内他都会帮晨惜达成。
那大使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而晨惜提出来的事他确实能解决。
“您是说,您希望所有来安南务工的华国人优先考虑聂家提供的岗位?”
听那大使把自己的话重复一遍,晨惜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我都是华国人。
您应该了解所有来外务工的人,要么是抱着闯一闯的心思。
要么是在祖地混不下去,被迫背井离乡。
无论是哪一种,他们在安南这个陌生的地方都没有人脉。
您应该还记得,之前安南政府出具的驱逐令。
我记得当时大使馆还表达过愤怒,却被安南政府无视。
是我最后动用聂家的人脉把所有在安南的华国人全部安全的送回家。
时至今日,我依旧相信。
当时驱逐令下达之后,大使馆为所有在安南的华国同胞努力争取过。
可安南的政府到底跟华国的不一样。
我们不能以国人的视角来对待安南人。
华国有句老话,乱世当用重典。
虽说如今的安南称不上乱世,可用重典总是不为过的。
您也知道在安南已经有太多的华国人,因为一时的贪心而丧命。
我相信您也不希望接下来还有华国的同胞。
因为他的一时贪心,或者一时不慎而走向歧途。”
如果说最开始晨惜表达的只是请求。
那么到后面晨惜已经是在命令这个大使了。
诚然能在安南这个地方当大使是有一定本事的。
可就像晨惜说的那样,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小。
他既不能强行约束所有在安南的华国人不被某些外物诱惑。
他更不能保证给这些人提供某些人脉上面的帮助。
但这些晨惜做得到。
甚至因为聂家产业庞大,这些从华国来的务工人口,会在聂家的庇佑下得到安全的保证。
不用再担心有人惦记他们的脏器。
也不用担心有人想要榨干他们身上的最后一张钞票。
他们只要安心的务工,就可以回去跟自己的家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