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今鹤青火车成精还没完,他当天就把自己的微信昵称改成了——小崽的火车精爸爸。
对此,今辞扶额叹息。
桥生自醒来后,随着疗养的跟进,精神气好了许多。
此时他垂下眼睫,复又抬眼朝男人望去:“辞哥,我想去看看舅舅,好不好?”
近些日子,小孩一直卧床休养,自然是没能亲自去看看余淮南,而此时桥生语调中的撒娇以及眼中的迫切,让今辞软下心来:“那桥桥等我会儿。”
男人出去见了医生,在对方表示桥生能下床只是需要轮椅辅助免得影响身上的伤时,今辞才放下一些担忧。
过了一会儿。
余淮南病房外,今辞轻轻将门推开。
桥生被男人裹得严实,粉白的毛毯衬得小孩像糯米团子,视线内,闻令臣刚刚放下水杯,他先是向对方问好,然后便小声示意今辞推他过去。
余淮南一直靠药物养着的身体,经过这一遭,要养的如此前那般,很难。
他侧头见桥生与今辞过来,温柔一笑,只是看起来脆弱至极:“小阿生,祈宴。”
轮椅上的糯米团子从毯子里伸出手,细瘦纤长的手指握住余淮南温凉的手腕:“舅舅,你好些了吗?”
余淮南回握住小孩的手,但也仅是虚虚环住,因为他使不上什么力气:“我好多了,而且我要谢谢小阿生你保护我。”
闻言,桥生道:“保护舅舅是我应该做的,并且以后我也会一直保护你的。”说着,他见余淮南苍白的脸色,继续软声道:“等舅舅好些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一定把舅舅养得白白胖胖!”这话今辞总觉得小孩是受了今鹤青的影响。
嗯,肯定是。
余淮南道:“好。”长长卷卷的睫毛,落下柔和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