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绷带的尚高才拄着拐回来了。
双方父母也都停止了理论。
因为始终包着绷带,谁都没看出尚高才的不对劲。
马素素跟大家打完招呼,有眼色的来到客厅里给胡太太敬了一杯茶。
胡太太笑着告诉她,胡老板这人粗枝大叶的,一定要伺候好了,出门在外,要知冷知热的才行。
一群正牌太太们表示:学到了,真的学到了.......
冯少带着主持人何灵和吴忻等在小院的外面。
以他们这些主持人的身份,是没资格进去的。
马素素也是有胡老板带着才能进去。
“冯少,这个小院子就是姜家的内堂吧?”
看着这个跟猴一样精明的何灵,冯少说道:“能进这里的,都是一方诸侯,看到这上面的门匾了吗?当今圣上亲笔所书——钦赐南湖姜家,上面的字和大印,真金打造的,京都四大家族知道不?沈家是姜家主的岳父家,赵家的嫡孙女是姜家二代的四少奶奶,李家的乘龙快婿是姜家大小姐的师父,情同父女,吴家的嫡女是姜大少的表弟媳妇,他表弟跟我是连襟.......”
两个主持人都听傻了:这姜家直接把四大家族给拉到一个锅里吃饭了?
看着外表不起眼的小院,吴忻感叹道:“这辈子要是能进这个院子里看一眼,也不虚此生了.......”
“是啊,天下最难进的两个地方,一是紫金城,第二个就是这里了......”何灵也感慨道。
冯少听到这话都给逗笑了:“说什么傻话呢?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告诉你吧,华夏最难进的有三个地方,第一,浮岚宫别墅,第二紫金城,第三南湖姜家的小院.......”
“浮岚宫别墅?我好像听过,但是这个地方比紫金城还难进,是不是......”
“浮岚宫别墅,当今圣上也没进去过,不得主人邀请,谁都进不去,而进去过的人出来后都是闭口不言,里面到底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冯少真厉害,这些都知道。”
吴忻拍着马屁。
“我以前跟随我父亲在京都呆了好多年,自然知道,那些牛逼哄哄的二代们,不管家里有权还是有钱的,在浮岚宫的门口都得低着头闭着嘴走路,连我父亲都不知道那是谁的别墅,你说这是不是华夏最难进的地方?”
“冯少,马素素小姐刚才进了小院,她的背景一定很强大吧?我们这些个小艺人以后可不敢得罪马小姐了.......”
“马小姐的靠山不强大,但她靠山的靠山跟我的靠山都是姜家,只是主人不同罢了,以后你们见了马小姐最好恭敬着点,在华夏,她应该是明星里最牛逼的一个了。”
几人正在聊天,马素素出来了。
说到马素素这个人,从学校出来的时候,被导演骗,被制片人骗,傻的跟个棒槌一样。
自从给胡老板当了几年情人,接触的人和事物多了也就慢慢的聪明了一点,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要说真正的学会人际交往,做到进退得体,还是在她拍戏后,她身边的那个助理经纪人教给她的。
这个身兼助理和经纪人的女人可是胡老板花了大把的真金白银挖过来的。
以前是在京都吴家的最大私人会所里当妈咪的,由于在上流社会中历练了好多年,人际关系处的八面玲珑,如鱼得水,胡老板硬是从吴家要来给马素素当助理的,为此,每年给这个助理经纪人的工资都抵得上一般经纪人的两三倍。
可见,胡老板还是很喜欢这个马素素的。
这次听说胡太太也在这里,经纪人就告诉马素素,让她找胡老板带她进去敬茶。
这一招果然好用,胡太太在姐妹们的面前狠狠的涨了一波面子。
“马小姐,我们是南湖卫视的,我是何灵,这位是吴忻,我们是带着台长的问候而来......”
“你们好,台长让你们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吧,不如我们去咖啡厅里边喝边谈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三个娱乐圈的文艺人走了,冯少也进了小院。
夜深了,兔兔庄园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回去了。
但兔兔天团的成员们都隐藏在暗中,警惕的注视着任何一个角落。
尚家人和张家人也要回酒店了,但是张媛媛死活都不走。
因为她现在抱着球球不肯撒手。
谁说都不行。
王兔兔都无语了,从没见过这么爱小动物的人,只要抱在怀里就不撒手。
这跟明抢有什么不同?
姜富贵看着张媛媛:刚刚还喜欢我喜欢的山盟海誓的,这一会儿就新球胜旧狗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果然,负心的女人最是无情!
玛丽拖着疲惫的身心回来了。
她今天带着整个交警大队的警察在清理路况,明天一道早还要封闭机场到姜家的公路,听上面说有一位大人物要来,警戒工作务必要严格执行。
这几天,她的心情很不好,炒股赔的一塌糊涂,工作又忙的一塌糊涂,加起来两蹋糊涂。
她心情不好,整个县城的车主心情就更不好了。
光是今天她开出的罚单就有好几百张,不管是谁的车,抓住就罚,而且还是顶格处罚。
谁来都不给面子,敢来说情就连你一起罚。
只罚的北江县路断人稀,连张县尊今天都收到了两张罚单。
晚上回到家打电话给女儿诉苦。
“乖乖啊,你都不知道,爸这几天过的好苦啊,今天一天就收到了两张罚单,不就是转弯没打转向灯嘛......你说的对,她们交警队是归我管,但爸也要有胆子去管啊,你知道那个县里政法委高管吗.......对对对,就是他,他还是交警队的直属领导呢,儿子被活活打死在交警队了.......现在,县城里最牛逼的就是交警队了,那个队长往街上一站,整条马路都没车敢从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