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祭祀点都给你们了~你们还要拦我呜呜呜呜,好坏呀~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那边的祭品还不够你们业绩吗?”又是委屈又是癫狂,‘宗乐安’散去手上的刀刃,双手捧着半张脸,好似真诚又胆怯。
“好贪心~我好喜欢呀!一百八十七个祭品不够!”‘宗乐安’放下手,咧着嘴依次看过三人又笑的更起劲了。
“那就!再加几十个好不好呀~好不好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咬着嘴唇,撒娇卖萌的结果自己没忍住笑出了声,灵调局的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发疯,没有任何反应。背后的隋然转身借力将伞扔出,‘宗乐安’抬手劈裂黑伞,随之而来的是那人刺来的剑刃!
双手合十夹住剑身,谁知隋然让前送了一步,剑尖直逼‘宗乐安’心脏只余衣料相隔。一手运炁自剑柄拍去,着力向心脏送去,‘宗乐安’侧身躲避却露了后背,被沉恣掐诀一招击中。
内在被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宗乐安’失声大喊,原是身上布满赤红的火焰,伤不到躯体,却让附身的大祭司被烧的痛苦万分!宗乐安也共感了这份疼痛,无法言说,生不如死。
“差点儿喷我一脸血!还好我躲得快。”隋然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站在沉恣伞下,他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跟旁边人吐槽。
另一边没有参与的孟听用药剂吊住了蒋青的命,看着一两个回合就结束的战斗并没有感到意外。大祭司主用的傀儡已经被毁,这个备用的傀儡也就能附点儿身,尤其是宗乐安这种身上带着福瑞的,能驱使躯体走动就已经很不错了。
“大祭司的礼我们收下了,回礼也请不要拒绝。”
孟听听着‘宗乐安’声嘶力竭的喊叫缓缓起身,嘴角嗤着一抹浅笑。只见她抬手打了个响指,困在躯体内的宗乐安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玫瑰香气!
眼前再次天旋地转,再睁眼时他出现在了祠堂门口。身体依旧不受控制,但这次经历的和记忆并无差错,岳姐吃了阴祟,叶二哥砍了祠堂,黄小跑带他去祠堂深处。
连里面的摆放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陶罐,一样的阵法,一样的祭台,还有......祭台上裹着黑气的木盒。正当疑惑之际,宗乐安有了身体的控制权,活动活动了手脚,又看了看身上没有异常的地方,诡异至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宗乐安走上祭台,实在不想看到脚边全是蠕动的陶罐,太招人恶心了!地上燃烧的白烛井然有序排列但又毫无规律,在这昏暗的地方显得有些诡异。
脚边的木盒是唯一在两段记忆里都看见了但没有动过的东西,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但这木盒确实成了唯一的线索点。他弯腰伸手,但在要碰到它的时候停住了。
他身边的仙家最近都去了缝隙,怎么会有岳姐和叶二哥来帮他?朱雀更是非召不来,非战不留,怎么会留下来还跟他闲聊?
难道两段记忆都不对?
宗乐安赶忙收了手想要起身,不想那木盒竟然炸开,一团血肉就这么直冲面门,避无可避!黏腻的蠕动声刺激着喉咙发痒,实在恶心想吐。他运炁附着在手上去抓那团肉块,谁想这东西黏在眼角如同天生的瘤子一样。
扯不动,火焰和雷法都用了全都没有!血肉反而蔓延开来,此时宗乐安半个脸和脖子都成了腐烂的血肉,模样十分可怖!
清脆的响指声惊醒了陷入恍惚的宗乐安,顺着声音看去还真是孟听。她手里拿着一柄长刀就这么出现在这里,无声无息的。
“藏的可真严实啊,祠堂外面隋然可是剑都要劈断了才劈开这一条缝的。
任你信徒吹嘘的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躲躲藏藏的腌臜玩意儿。”
孟听抽出长刀,笑的温和但眼底却一片冰冷:
“灵调局行动一组,4队孟听,烦请赐教。”
一股强大的威压就这么随着她的话散开,宗乐安被这力量压得难受,身体还不受控制就这么朝孟听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