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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天堑!
那是一道缠绕着黑气宛宛如一轮新月的巨大飞翔斩击,那一刀惊天地泣鬼神,天与海被斩开了两半,一道鸿沟裸露展现于目前。
巨大的桥梁,也断了两半,从半空中落下,翻起了巨浪。
“欢迎回来,船长!”娜美、诺琪高、卡莉娜和甜心皇后一拥而上,围着王路飞,忧愁一转即逝化为雀跃的笑容。
达斯琪抱着刀立在了一边,倒是显得有些不合众。
“早些睡,熬夜对女孩子不好,憔悴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王路飞揉散了她们的秀发,笑着说。
“嘛,船长可真是的!”
一众女翻了下白眼,炽白色的吊灯,随着船摇晃,大灯如乳白之玉色,晃了眼,也随着船摇晃。
王路飞轻嗅了发香,有柑橘的芬芳、青桔的清爽、花蜜的香甜。《连衣裙》的世界就这点好,马子够正点,有菠又有椤,条腰又够细喔,简直Perfect!
随后,她们也乖乖的去睡了。
“斯摩格上校,他怎么样了?”达斯琪此时才上前,急忙询问。
“死了吧大概?怎么,挂念着老上司啊?”
王路飞眯了眼笑,抓住她的手拉了她更前一步。
“怎么会……”
达斯琪呢喃,挣扎开了他的拘束,迅速拔了刀,刀尖指向王路飞。
“不砍下来嘛?眼镜女士!”
王路飞将刀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感受着刀锋的冰凉。
“别逼我,我真的会砍的哦,破下会流血哦……”达斯琪嗫嚅。
“那你倒是砍啊!”
王路飞催促。
“不要吼我,那么大声干嘛!我砍了,你会死的哦!”
达斯琪大吼大叫着。
啧!你这酱紫说话很机车耶,还有谁吼你啦!王路飞暗闷。
“免读西呐,不砍我走了!”
“啊啊啊!”
嗖!
寒光乍现,名刀时雨斩在了王路飞脖子上,达斯琪怒喝。
“砍了就好,不用害怕什么,想杀就杀呗,想杀谁就杀谁呗。乖啦乖啦,好好休息下,努力变强,买的那几把刀就归你了,变强了再杀吧!好了好了,哭吧哭吧……”
王路飞将两手紧紧握着时雨的达斯琪,按在了他那广阔的胸膛,达斯琪号啕大哭,泪水如珠滴答滴答的落下,哭得无声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大抵哭了累,达斯琪趴在了他的身上睡着了(= ̄?ρ ̄=)?..zzZZ。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但我有强壮的臂弯,还有广阔的胸襟……”
王路飞吟着歌,唤来了几个女仆扶着达斯琪去休息了,并将买来的良快刀“雪走”和几把快刀放她的怀里,【名刀录】发散着金色的光辉。
“喂,乌索普!发什么愣呢?难不成夜深boki难自理!青春期嘛,少年的忧愁嘛,我懂的!”
舷梯转角处,凭依栏杆,乌索普似失了神,王路飞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十四、五岁的少年大抵如此吧!
“啊——不是那样的,我不是,我没有。就刚刚啊……,我遇到了……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要害怕哟……”
乌索普回过神来,连忙否认三连。
他娓娓道来,说着就在刚才,天空忽然色变,那叫一个黑,危险!他感知到了危险,毛骨悚然,桥上的战斗仿佛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在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恶魔,阴森森恐怖得骇人,他那叫一个害怕呀,整个人都吓呆了。
“哦~我大抵明白了!”王路飞默然,这是觉醒了见闻色,这个时候嘛?今晚看来发生了不少事,挺多人觉醒霸气的。
哦,那没事啦!连“逃兵王”克比都能见闻色和武装色,还是顶级的,听说他还有霸王色呢。就离谱,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有霸王色,这不是拉低我逼格嘛。
“噗嗤……”嗤的一声,王路飞不禁笑了出来,转过头抱着肚子笑。
“抱歉,没忍住。啊,不是,哦,我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
“哈哈哈!哈哈!”
“你根本就不明白,听完就笑,还笑得停不下来,分明就是笑我!”乌索普扭头就走,气恼恼的。
“别走,信我!信我给你买糖吃去……”
得了,愈嗌愈走,看落他多半要窝在被窝里掉小珍珠呢。
王路飞走到了甲板,哇!好多人啊!
桥上王国的劳工们,堆在了船的甲板上,密密麻麻的像窝蚁,起码上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齐齐望向了那座巨大的桥梁,随着船只的远去,越来越小,且沉没入于海中。
此时的他们才想起了那一句话“撒,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加入我的海贼团,重获自由;要么就留在这座桥上彻底的死去吧……”,那个男人是来摧毁这个国家的,他没有说谎。
他们也在庆幸着,他们做了正确的选择。
“你们免费(free)了!”
王路飞高抬右臂向天45度伸直,手指并拢向前,高呼!
“Free!”
他们共声。
至于,留在那座桥上的人们的死活就与他无关了!大抵可以做个好梦吧!
其他人各有各的忙,阿金琢磨着武装色;巴基自言自语自问自答神神化化神经兮兮,像是精分,两个人对着话;克洛跑到了船顶吹着凉风,打座着;帕鲁挨了一顿打,悟了些什么,整个人燃起来了(物理上);而卡巴吉、摩奇、赞高和山姆布治猫人兄弟他们,以狮子利基为底座叠罗汉,窝成了一团,酣睡。
呃,都忙!
过了些许时间
王路飞也觉得困倦,回到了船长室,便喝了几杯咖啡就睡了,那是因为他对咖啡过敏,从小一喝咖啡就犯困。
这是他穿越以来的第一次入眠,身体久违的躺在床上,睡得相当香甜。
海面吹来凉飕飕的风,骸骨海贼团的舰队随风而去,渐行渐远。
船只大抵上百艘,有千奇百怪的海贼船,有雕栏玉砌富丽堂皇的商船,有从老鼠上校抢来的军舰等等,规模势大,朝着伟大航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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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开了天堑的苍穹渐复如初,海面掀起了巨浪,拍打着浪花,卷起那一朵朵涡漩。
断桥已然沉没,浮起一个个半死不活的人,是留下来的劳工们,他们人大抵是活的,心或许是死的。
无法自救的人,自然也无法被人拯救!
“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真是个蠢货!”卡普从废墟当中爬了出来,满目疮痍,双手紧握成拳捶于地上。
雨还在下,渐渐小了,不久将停,但心中的雨仍在下,暮色昏暗也随之。
“可恶!我又败了!”斯摩格发出了败犬般的哀嚎。
“抱歉,我没能救得了你!”
他心中懊悔。
而跟随他们的海兵,忙着在海里捞人,正义之心在燃烧。
“卟噜…卟噜……卟噜…卟噜…卟噜……”
电话虫响起,它的脸变成了戴着军帽的爆炸头,有着麻花辫的长胡。
“莫西莫西,啊,战国啊!什么事?”卡普有气无力的说,他仍是那干瘪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