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北方工业研发中心，啊...张先生...好的好的，我去找李部长。”

“诶，小张，我老李。”

由于李忠华的私人号码打不通，张厄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拨通了北方工业研发中心的电话。

“我给您打了20几个电话，您这忙什么呢？连个电话都不接。”

“嗨，还不是你之前给的那几个尖端项目，这玩意的科技水平真是天马行空啊，我们光是研讨会都开了几十次了。”

张厄知道李忠华说的是什么，这是巨神给他们提供的那个代号[天可汗]的先进空天战斗机项目。

这并不是属于巨神的科技，只是巨神被授权来配合东方大国生产这架战斗机的一些关键部件，并为其进行AI调教，这才让这架超越时代的战机出现在了张厄的系统里。

“先别忙着[天可汗]的逆向技术攻关了，我这边有点事情需要国内配合一下。”

张厄口中的事情，自然就是近期有关于沙特以及中东方面的情报。

“他们要那么多智能武器干什么？那个地方的火力强度根本没必要拥有这么多的智能武器。”

“可是人家是沙特诶小张，头顶一块布，全球我最富，他们或许就是单纯的想给自己的军队换装智能武器呢？土豪吗，什么都是合理的。”

“那每个月上百万颗的智能弹药，也是单纯土豪行为？你要知道，巨神为了防止智能弹药被恶意囤积，不仅实行阶梯购买制度，买的越多越贵，而且还设置了每月最大购买限额，但即便这样，沙特还是跟不要钱一样，大批大批的进口昂贵的智能弹药。”

如果说买武器是为了让自己的军队换装新的高科技玩具，那这么大批量的智能弹药可就有说法了。

而且，虽然巨神在售卖的时候没有明说，但张厄和李忠华都心知肚明的是，巨神可以监控每一颗智能弹药的使用情况，包括这枚弹药什么时候被启封，什么时候填入弹夹，什么时候被电激发点燃底火，在什么地方发射，命中了什么，巨神全部都有精确到毫秒的时间记录。

这可不是什么隐私侵犯，这都是写在巨神智能武器的用户条款里的内容，他们可都是“自愿同意该协议”的啊。

“每个月几十万的智能弹药消耗量，沙特难不成在自己国内打外星人？”

智能武器这玩意又不需要磨练枪法，身为射击界的氪金轮椅枪，如此大规模的智能弹药消耗属实让人好奇。

张厄说到这里，就连李忠华也对沙特那边的情况好奇了起来。

“你等着小张，我去找有关部门问问。”

“有关部门？”

不是，国内连这种问题都有“有关部门”？

一天之后，李忠华给远在非洲的张厄回了电话。

“有消息了。”

“这么快？你是让国安在沙特潜伏的特工去他们的国防部把情报偷出来了是吗？”

“瞎说什么呢，沙特怎么说也我们的传统贸易伙伴了，在20世纪的时候那可是我们的榜一大哥，没有他们的外汇，我们早就穷的当裤子了。”

“等着，我把对面的电话转给你，以后关于沙特甚至整个中东方面的问题都可以向他询问。”

通过李忠华的引荐，张厄接触到了一个人。

在李忠华介绍中，这人似乎在中东相当神通广大，是“中东专家”那一类的人物。

“小张同志，你好啊。”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慈祥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凭借多年与各国军方打交道的经验，张厄瞬间就听出，这人绝对是行伍出身，而且肩衔不低。

“您好，请问您就是于老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