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人的家伙,慕颜雪惊鸿一瞥,结果是纯粹黑色的威胁程度,好似一个拥有无穷无尽伟力的永恒噩梦。
头一回遇见如此纯粹的怪物。
言说的第一个目的是得到应有的答案。
阿卡多在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走到窗边,有许多事情需要保持缄默。即便知道一切真相,仍然需要保持缄默,缄默的力量在于没有言语的扩展空间。
……
下午一点。
翠绿的森林内,麻雀扑通扑通地飞翔着,可翅膀还没有挥动几下,一只长长的舌头从树枝上飞来,一瞬间卷着它的身体,带入了口中,连咀嚼的动作都没有,便已经吞下了。
“我说,大哥,这次我们能混过去吗?”
如熊般壮硕的男人瞪着蛤蟆眼,对一旁的侏儒说。
侏儒有些忧伤地看着树下堆满了动物的尸体,以及穿着破旧的蓝色工装的男人女人们。
“不好说。”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侏儒愣了愣:“才六分之一时间过去,已经死了有三十多个阎浮行走,二弟我们得再稳点,还差三个。”
男人的眼球往外突出得非常厉害,如同一个真正的蛤蟆一般,有种非人的呆滞感。
“好,大哥,都听你的,之后我们去哪?”
“我们继续苟着,我们参加的又不是自由猎杀,一定时间里必须与一个对手打,没有必死的危险。”
“那好,我们继续蹲着吧。”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粉发姑娘松开手,脸色颇有潮红。
床边一个削掉四肢的男人落在了地上,脖颈处手指的痕迹清晰可见,脖颈骨头茬子都隐隐刺破了皮,露出了点白骨,猩红的血液汩汩外流。
“又死了一个,第三十五个了。”
姑娘打开门房,她悠闲地向电梯走去。
路过的房门没有一个完整无损的,全部被暴力打开,里面都是尸体,有些房间内的角落还有枪,握着枪的残臂被残忍拔掉。
她打了一个哈欠。
等走入电梯的时候,一男一女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白发狼尾,一个金发婊子。
她与两人对视,气氛有些僵硬。
不过姑娘毫无在乎,走了进去以后,两人平静地走出去,没有说一句话。
金发婊子忽然转头:“你是林可?”
姑娘点点头。
“你是谁?”
“李侠,你还有印象吗?”
“早就没有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找点乐子玩。”
“好家伙。”
气氛很冷,两人重新走进了电梯。
金发的李侠凑近林可。
“多年不见,你居然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
两人寒暄了几句,气氛更冷了。
“你能不能别说这么多废话,想打直说。”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白色狼尾青年推了推眼镜。
他的脸上半边发紫,眼眸在短短时间里变得跟狼一样。
“不要,我们曾经还是朋友,没有必要打。”
“……”
【所有行走请注意,一名阎浮行走已经死亡。】
战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