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得知国子监之事,特地前来道歉的。南星年纪小,不懂事,下手没轻没重欺负了李姑娘,还请李大人见谅。”
季永昌将季南星从身后拉出来,“还不快给李大人道歉?”
季南星像个缩头的鹌鹑,“李大人对不起。”
打赌输了,
孩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下跪了,
现在再来轻飘飘地说句对不起?
这叫什么事!
李兆憋了一肚子的火,偏偏现在还没法发出来。毕竟这个赌局本身,也不是季南星一个人搞出来的。
景儿输了,姓季的先来赔礼道歉,若是他此刻发火,反倒成了没礼。
“小孩子间的事,哪里需要季大人亲自登门道歉。”
他假笑着做出豁达没放在心上的样子,然后看向季南星。
“季二姑娘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才识,惊才绝艳。但季大人也得好生护着,毕竟凡事皆讲究个平衡,天妒英才,过刚易折。”
天妒英才,命运多舛;
过刚易折,过慧易夭;
这话明着夸奖,实际在咒人呢。
“我儿福泽绵长,就不劳李大人关心了。”
季永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然后让后面的仆人将带来的东西放下,“这些是本官家中收藏的兵法书,特意送给李大人。
大人还是要多关心儿女的教导。
免得下次和人打赌,若是再输了,岂不丢了将门颜面。”
你咒我女儿以后命不好,
我嘲你女儿是个大草包。
这话气得李兆脸色铁青。
本来朝堂之上,文官武将就彼此不太对付。两人又因为郭图之事以及政见不合,早有摩擦。
口蜜腹剑,
唇枪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