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半,我点开月月发给我的视频。视频里的地点是在高铁上,一个女孩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四肢僵硬扭曲,眼珠上翻只看到大片眼白,从脖子向脸上蔓延很多黑紫色的血管纹路。
周围有乘客围上来帮忙,有人大声喊乘务员,谁都没有注意一声低吼从女孩口中传来。
突然,刚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孩猛地扑向蹲在她面前喊人的阿姨,那阿姨不防,被身上的女孩一口撕开了脖子,暗红色的血液直接飙了出来!
车厢瞬间安静,随后在一声声尖叫中人们疯狂散开,咬人的女孩抬起满是鲜血的脑袋,速度极快的扑向人群……
我和子松默不作声,病毒传播的速度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快得多,这让明天的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
临近午夜,咖啡的排尿时间到了。
此时楼下是不可能出门的,我把咖啡喊到卫生间,铺上尿垫,下达“尿尿”的口令,咖啡在尿垫上转了两圈,懂事地蹲下小便。
我把卫生间清理干净,给咖啡喂了食,便又回到了厨房。
烧完最后两桶水,已经快一点了,两人都没有胃口,随便吃了点面包就洗漱准备休息。
我们检查了门窗,咖啡睡在床边,可乐在卧室窗台坐着,和往常一样眺望远方思考喵生。
有咖啡和可乐在,我们安心很多,它俩的耳朵很是灵敏。把防身武器放在枕头下,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此刻放松了些,合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声尖叫吵醒,伴随而来的是小孩的哭叫,楼下老人的骂声,还有楼上女人带着哭腔的叫喊声。
子松也被吵醒,我大概能猜到楼下发生了什么事。
除了去阳台,在屋内我们是看不到楼下的情况。
当然,我们并没有冒险跑去阳台,而是来到客厅窗户前透过栏杆防水布的缝隙盯着楼道口的动静,只要有人从楼道里出来,我们能立刻看到。
楼下小孩的哭叫声越来越小,伴随着惨叫声四楼的房门被重重关上,两人急促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眨眼间就进入了楼道。
片刻功夫,楼下响起男人的怒吼声,以及女人的尖叫,随着楼道门巨大的撞击,楼道里传来夫妻二人的惨叫,但没多久就消失了。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楼道里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声。
我冒出一身冷汗——楼道里有丧尸了!
可能最少有4只!!
楼上不知道还有几户人家、有没有丧尸,目前楼道里的丧尸还没有出现在走廊。
栏杆上的带刺铁线是用来防人的,我清楚的知道丧尸没有痛觉,它们要翻进来是分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