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绿袍这么讲,年少的白澜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听懂了外边的大反派就是自己,而“自己”现在要杀'自己'白澜现在也是头疼,但是还是问了一句“所以我来这里,该做些什么?”
绿袍看向白澜“尽管我们不是今生的你,但是,我们每一世都会将自己道术和记忆传承下来,只求你一件事,找寻一个答案,我们究竟是谁,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们太久,就算是我们道法通玄,但是目前来说我们依然是没有找到答案,但是我们已经算出,所有的答案,都会在你这里得到。”
白澜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自己好像有问题,随即也就答应了绿袍“我愿意去寻找这个答案,我也想知道我是谁。”
绿袍看着白澜,大声笑道“我道不孤!”然后不待白澜说什么,只看见绿袍单手一挥,白澜又再一次的昏迷。绿袍伸出手摸向白澜的额头,顿时一股股白色的气流进白澜的额头,而仔细看之下,随着气流往白澜的身体里去的时候,绿袍的身体也在不断变得透明。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三清山某处,六年以来都有一个跛脚老头守在一间茅草屋,仔细看的话茅草屋里还有一座坟,老头守在那里也不爱说话,六年来没有听见老人和来游玩的人说超过三句话过,要不是山下有人来送饭的时候会和那一家人说几句话,大家啊都觉得他可能是一个哑巴,而六年中山下那一家人多了一个孩子,夫妻有时候送饭也会带上这个孩子,老头很喜欢这个孩子,每次都会抱着这个孩子玩不少时间,随着改革开放,三清山也慢慢成为一个旅游景点,来往这里游玩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但是老人守住的坟墓之处,却没有人敢去打扰,并且三清山道观的道士对他还很尊重。
守墓的老头就是赵涛之,自从把白澜葬在这里已经六年了,赵涛之也在这里守了六年,白黎也来劝过赵涛之,说可以换一下,但是赵涛之坚持不换,就算有一次赵涛之得了重病,也死活不下山。而白黎和唐澜也在这几年得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为白赵,是为了感谢赵涛之。
终于,六年后的某一天,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赵涛之看了看天空,同时双手不断掐算呢喃道“师兄!对不起,我等不到了”然后赵涛之从茅草屋的角落拿出一个黑色箱子,轻轻抚摸着“老伙计,最后一次了,你可愿意与我再战一场!”黑色箱子忽然开始颤动,好似是在回应着赵涛之,随即赵涛之打开箱子,从中抽出一柄短剑,短剑竟然是无刃的只是这样一把无刃之剑怎么能伤到人呢。
“老东西,十八年了!你把他藏得真好!要不是你快死了封印有所松动,我还感应不到他的位置”茅屋外一个茅屋外,一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袍人缓缓走来,他的声音犹如夜枭般难听:“赵涛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乖乖交出他,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赵涛之手持无刃短剑,冷冷地看着黑袍人,嗤笑道:“哼,就凭你也想从我手中夺走?做梦!”
黑袍人狂笑起来,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笑声而颤抖:“哈哈哈哈,你以为凭借这把破剑就能挡住我?真是可笑至极!”
说罢,黑袍人双手舞动,一道道黑色的雾气如毒蛇般向赵涛之扑去。赵涛之身形一闪,以极快的速度躲避着攻击,同时手中的无刃短剑挥舞起来,虽然无刃,但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股奇异的力量,将那黑色雾气纷纷打散。
黑袍人见状,面色一沉,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天地间的黑暗力量仿佛都被他调动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向赵涛之碾压而去。
赵涛之毕竟是年纪大了,又加上一身法力去封印白澜的气息去了,慢慢的不敌对方,在那黑袍人的强大攻势下,他渐渐力不从心,步伐也开始变得踉跄。
黑袍人抓住机会,猛地一击将赵涛之击退数丈,赵涛之重重地摔落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哈哈,老东西,你终究不是我的对手。”黑袍人得意地狂笑着,一步步向赵涛之逼近。
赵涛之挣扎着起身,手中仍紧紧握着那柄无刃短剑,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咬着牙说道。
黑袍人却不以为然,冷笑道:“到了现在,你还嘴硬。乖乖把他交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赵涛之呸了一口血水,“休想!”说罢,他强撑着身体,再次挥舞短剑冲向黑袍人,但他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
黑袍人轻易地躲过他的攻击,随后一脚踹在赵涛之的腹部,赵涛之又一次倒地。此时的他已经伤痕累累,气息也变得极为微弱。
“哼,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黑袍人抬起手,准备给赵涛之最后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忽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一道神秘的力量似乎正在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