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钟欣然早早地准备好,把儿子女儿上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大丫头,独自进了宫。
刚下了马车,便看到门口有人正候着,钟欣然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赵淞。
“大风口的,公公怎么站在这?”钟欣然说着,拢了拢自己身上披风,晨起的天还是有些凉。
“奴才奉公主的命,在这接夫人进宫,主子们现都在锦华宫。”
“这么早,怎么都在岑玉那?”钟欣然笑了笑,难得的没人迟到,她成了最后一个到的。
“是贤妃娘娘病了。”
“岑玉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钟欣然听到贺岫绾病了,焦心极了,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赵淞自幼学着宫里的规矩,不准走疾步,一时间觉得辛苦,有些跟不上钟欣然的脚步。
钟欣然回头注意,她歉意的朝赵淞笑了笑当觉失了态,这才把脚步慢下来。
“公公,不知贤妃娘娘得了什么病?”
“奴才也不知,奴才到锦华宫时,贤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正在传太医。”
钟欣然点了点,继续往锦华宫走。
到锦华宫时,正碰到林太医刚给贺岫绾施完针。
“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病了?”钟欣然刚进门就风风火火越过众人,众人见她来了,也纷纷让出位置,让她坐在贺岫绾床边。
“你急什么,不是什么要紧的病。”
贺岫绾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
“你反倒来宽慰我。”
钟欣然见她虽然脸色不太好,但精气神倒足,这才放下心来。她抬头打量众人,见贺凌尧还穿着朝服,便知大家都是早上才得了消息的。
“可是头疼?”她一进屋就见贺岫绾带着抹额,“昨儿让风吹着了,是不是?”
贺岫绾刚要说话,正巧林太医开完方子,要请贺凌尧过目。
“皇上,娘娘。”
贺凌尧把方子接过来,确认没有什么纰漏,点了点头,就要把方子递给贺岫绾。
贺岫绾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不用看。
“林太医,娘娘这是什么病?”
左右太医在这,钟欣然索性便问清楚。
“回夫人,娘娘这是头风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