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前进的方向里,随着变化而变更的计划,不断吞噬过往认知的一切新鲜体验,随着眼界不断增叠的世界观,不停反问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自此,欲望在我身上不断深刻,不断吞噬着从前的自己。
一次次,我开始回想的时候,想要探究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的时候,名为“欲望”的东西便困住了我。
也许是,当我明白世界的规则,明白阶级的差异,不再可以通过努力打破,明白所知晓的那层高阶之上还有名为“天宫”的存在,所谓的世界观也不过是“天宫”的构造的另一重“楚门的世界”。
也许是,当我看透世界的阶级,明白经济的迭代,物质的积累,不断更迭的阶级变化,不断扩散的贫富差距,明白自己能力顶峰的时候,从前的学识早已笼罩了我,早已告知我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过往云烟。
也许是,当我了解生与死的距离,明白人心所向,不过是随波逐流。当你的特立独行所受到的歧视,当你的奇思妙想受到的鄙视,就不再只是生与死,而是活着与死亡。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死在了大众逐流里,死在了清一色的墨守陈规里。
也许是,当我在意所谓的名利,明白生活所迫,所需要的人际关系,所需要的工资条末端的数字,所需要的自由,我就不再是我了。
欲望,便是如此。
从前对“欲望”的表现,是传承,是建筑,是信仰。
对于历史更迭的佛像转换,只有一个场馆的介绍,说详细也不多,遗留在本土的各个而人们对于欲望所产生的信仰,则化作了不同时代的不同佛像。
佛像本无相,所以多数具以当时年代的兴盛决定。
以最为兴盛的北魏说起,当时政治的匮乏,在人们的信仰里逐渐转向对神佛的信仰,一时兴盛无比,大肆兴建的寺庙也成了史无前例的恢弘。也是在这一时期,中华迎来了敦煌画壁的高光时刻,也成了如今的一大遗憾。
不谈历史,只说佛像的表象,汉代遗刻中所表现的人物马车花纹一向是擀直古劲的,而六朝则更注重于佛像的纹饰,浮雕的草叶,璎珞以及飞仙等等。
仅从这两个时期的雕刻手法而论,前者简单冥顽,后者在质朴中。这不仅取决于不同时代的工匠艺术,也有文化的渗透。
我们印象最深刻的可能来自于六小龄童老师那版的《西游记》内的印象——弥勒佛大笑开怀的模样,而在南北朝则更倾向于纤细的阴柔佛像体态。
最出众的可能就是佛陀的容颜,在发髻、眉弓、眼睛、鼻部、耳垂、胡须、嘴唇、下巴、脖子等也存在不同。
而存在于馆内的各个不同材质的佛像,就像当时人们心中无尽的“欲望”,不停地折射在这些工艺品中,也反映出当时的时代影像。
而历史的存在,便是另一种时代的影像,“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也是如此,我们不断从历史的痕迹中总结经验,又总在一定的历史推进中再次陷入历史的鸿合,像是无尽的循环里,不断发生着的事。
说来也是时代发展的趋势,在某种程度上来看,现在人们几乎很少在亲信所谓的神佛,当然归结于能够暴富的财神爷还是必须要崇敬的,随之更重要的便是文昌神君。
但更多坚持到传承的当属道教,这也是同佛教学神似而不同的存在。
在不同的文化交错之间,无论信奉哪一种,其实都是对内心欲望的反馈,人们的信仰是可以支撑活着的希望。
医院的重症病房外,无神论者也会抱有最后一丝期盼,而在某些情理之外的神迹,或许会出现。
虽然不比青海博物馆的场馆布置风格,甘肃博物馆的整体风格需要按指示图前行,否则会有意外的回头路。这里有着更为严峻的历史意义。
也许是因为恐龙化石的存在,小学生研学的情况不在少数,并且可以说是尤为壮观,突然想起那句“有人出生便在罗马”的真正含义。儿时的我可没有经历过如此意义深刻的研学体验,历史书上的一切也只是教材的编撰,未曾亲眼谋面,更没有深刻研究。
然而在不同教材书里,不同地域学生的研学情况里,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见实物教学,也会有详细的知识讲解,而我花了二十年的时间,亲眼见到的时候,才知道人和人差距的分水岭是羊水。
说起博物馆最重要的当属镇馆之宝——马踏飞燕。
青铜加身,隐匿在黑雾中的那束光里,在人们不同视角的摄影镜头里,千百年来,他还是那副模样,却见证了太过历史更迭。
那副“心猿意马”又是否怀揣着造物者的心境,不可得知。
传递开来的信念,却在每一位见证者的心里。
我想,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在这一刻具象化的显现出来。
也许我会惊讶于丝绸之路的辉煌,也会感叹于华夏民族的兴盛,同时难忘这一去不复返的历史巅峰,现在的时代缩影或许也是因为经历了无尽的变迁,我们终于迎来了时代的引领者,带着我们快速追上时代的步伐,重新掀起自由的旗帜。
在同样记载着汉代前后历史的简牍博物馆里,空旷旷的像极了简牍上隶书的编撰,在一字一句的历史纪录里,我忽而明白文字的重要性。
在秦朝一统六国,从而视线书同文,车同轨的趋势之下,才明白对历史的推动性是怎样一个历史宏观的举措。
这里也让我想到了那句“为什么不给我们那迷人的老祖宗一颗长生不老药”,对此我只能说,网络的局限性还是太全面了。
网络的传递是通讯快捷的存在,同时也是一个弊端,因为流量的转发需要一个点睛之笔,也就意味着容易被断章取义。
虽然秦始皇作为开拓历史红河的伟大存在,但并没有真正成为男女平等的先创者。在一些史料的记载里,其实还是会有男女差异的。
《会稽刻石》中所说的“夫为寄豭,杀之无辠(罪),男秉义程。”意思并非明确指出这是一条真正的法律,相比上下文来理解,秦律更倾向于夫妻和睦,并且对于女性苛刻的要求并不亚于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