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生活环境才能造就我这般执拗。
大抵是那摊池水不再富有生机,自此,我便杀死了从前,忘记了本心,在模糊的城市里寻求一个又一个欲望。
人是名为【欲望】的载体,欲望则是人的本质。
不会有人能够真正做到无欲无求,只要他还活着,就有一定的欲望,或大或小。于是,在试图挣扎的过程中,我将刀子指向了自己,这是最快逃离的方法。母亲的欲望是什么呢,是希望我活着还是离开。
在我给出的两个选择里,她只能选择,放我离开。
如我所愿,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中……
只是,当我满心欢喜订好机票,早早赶到机场,不知名的天气影响,不得不延迟登机时间,这让我心急如焚。可我明明已经踏上去往“自由”的路上,为什么,我还会如此不安,还在恐惧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也许这个空档可以成为母亲的正当理由,让我留在医院。
实际上,医生并不想让我住院,他的字字句句无疑已经为我打上了“死亡”的标签,是母亲不信邪,是她认为的希望又一次击溃了她。我怎么会不懂,她支走我同医生的争论,轻而易举地便暴露了。在她心如死灰的眼神里,在她无可奈何的嘴角下,在她迫不得已的妥协中,这一切都让我觉得焦躁不安。
我怎么会不在乎……
就像此刻,耳边盘桓着的登机提示,随着即将黯淡的天色,手机提示的航班变动让我原本紧张的心情变得有些微妙。我想起前几日莫名其妙的鼻塞,以及匆匆而来的生理期,甚至还有一些其他的琐碎,就连母亲同意之后的那几天的空洞感,这都让我不得不怀疑此次自由之路的保障性。
相信玄学吗,比如出门前夹生的米,当然,还有句话,地狱无门你自投。
我就是后者,正因为有这些现象,让我坚定了去往远方的决心。有时候,倔就是这样无厘头地一股脑。大抵是,所有人都对我不抱有希望,而我又格外在意别人的目光,让我养成了这种脾性——越是不让我做的事,偏偏就要做得,至于漂不漂亮多数随缘,毕竟我的运气总是差了一点。也就是这个差了一点,让我的人生之路也总是兵行险招。
如果说前两个小时是焦虑,那后面两小时就是无聊了。更何况,要比原先预计等待的三小时再延迟两小时,此刻的我饥肠辘辘,需要食物的救济。
在特定的地点卖东西,总要比普遍的地点卖的更贵些,除去地区偏僻的运输费和人工劳力费,究竟为什么要高出两倍多,这令人费解又无解。“物以稀为贵”让人们不得不心甘情愿地付出,因为人们迫切需要。
某一刻,这个理论又适用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