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荒芜一片,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只有前方黑洞处不断涌出的淡绿色的能量,没有意识,只会如同丧尸般行走。
“不幸,不幸,厄运,厄运。”默默地嘟囔着,就连自己都感受不到这声音是有多么的微弱。
嘈杂的声音如同紧箍咒般刺激着关月明的疼痛神经。
这些都是,他们的诉求吗?
猛的惊醒,一旁还是在呼呼大睡的艾达斯,关月明下意识的抹了下的眼眶,湿润无比,很显然,他流泪了。
他对梦里的一切产生了共情。
真的是梦吗?
从那天开始,关月明就会时不时的撞见爱水妻依,就像两人有股神秘的吸引力一般,每次当关月明想要问她一些相关于照片的问题时,爱水妻依总是会说一些难以让人理解的话搪塞了过去。
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的行为了,她是电波女吗?
又是一天的早晨,哪怕是这个钢铁如同森林般林立的人工岛上,也总有一些在这树木稀缺的岛上找到容身之处的鸟类,依旧不厌烦的做着千百年来不曾断绝的鸣唱。
关月明被这样的鸟叫声吵醒,充满倦意的揉了揉下面挂着厚重黑眼圈的双眼,然后慵懒的打起了哈欠。
好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着过了呢,关月明心想。
“呜哇,又是一天的清晨。”
洗手间里传来冲水和刷啦啦的响声,满嘴泡沫的艾达斯伸出头来,向刚起床的关月明打起了招呼:“喲,醒啦。”
关月明点点头,走进洗手间里也开始洗漱了起来。
“怎么?还是有幻觉吗?”艾达斯关心的问着关月明的身体状况。
“嗯,偶尔吧,甚至还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关月明挤好牙膏,按上了自动牙刷的按钮,牙刷就自动刷啦啦的旋转了起来。
自从遇见爱水妻依的那天,关月明就不断的出现奇怪的幻觉,甚至有一次不经意间接触到爱水妻依的时候,他仿佛感觉自己悬空了。
周遭什么东西都消失了,走廊上的同学变的像蚂蚁一样小的尘埃,仿佛他大的像个巨人中的巨人。耳畔总会响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都是一些喃喃细语,根本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有时候晚上又会做着奇奇怪怪的梦,随后不断的惊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醒来时后背永远流着冷汗,搞得他大病了好几天。
“我看你好像昨晚睡的很好啊。”艾达斯拿起毛巾擦拭了把脸。
关月明精神恍惚的“嗯”了一句。
“总之,也是睡着了,总比睡不觉强的的多,你呀,就放轻松吧。”艾达斯双手拍了拍关月明的双肩,安慰着。
今天是周末,难得的假期,关月明打算回家一趟,但是由于新能源列车过于火爆,关月明不想再体验那种肉夹馍的感觉了,于是打算去拼车。
关月明看着手机上自己那日益瘦削的电子钱包,心疼的去一旁的便利店买了瓶快乐水喝。
碳酸饮料一入嘴,气泡在舌尖炸的噼里啪啦响,关月明得到了硕大的满足。
在满足感中,拼的车也到了,关月明一上车就傻了眼,后排座位被一个身穿古怪的穿着道服的放的类似于棺材的东西占满了。
司机大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位同学,你能坐副驾驶吗?”
“嗯,没什么问题。”关月明扣上安全带,通过后视镜,细细打量着后座的奇怪家伙,他的脸上还带着让人匪夷所思的黄白相间的面具。
好土的品味,真的丑到令人费解,这样的角色在动漫中是有怎样的魅力吗?居然有人会出他的cos。
关月明这个门外汉,完全不懂cos的快乐。
这个棺材,好奇怪,这个尺寸,起码有1米7了吧,就像是里面塞了个人一样,况且不知道为什么,关月明总感觉里面透出一阵阵阴冷的寒气。
“你的那个棺材,是cos的道具吗?”关月明有些好奇的问。
“嗯。”带着面具的家伙很直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