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趴在床头对着小桶里面吐,吐到吐不出来东西还在吐。
我只记得一开始还有人拍着我的后背,后来就没人了,旁边屋子的灯就亮了。
当时父亲领着我,肯定是他责任最大。
长大之后母亲跟我说,小时候上厕所都不敢把我放屋里,都要把我掖在胳肢窝。
怕人偷,怕人抢。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忧患意识。具体记不清了,大概就是父亲不成器诸如此类的话。
第二天,母亲领着我气势汹汹的去了酒席哪里,让我认人,我喝得酩酊大醉,你让我认人,我那儿认得出来啊。
说来也奇怪,我记得婚礼不都是办一天吗?怎么第二天那些人还在??
最终也是揪出来了几个当天劝的比较厉害的,这几个人的脸我还是能记得的,笑呵呵的在我面前说我不能喝,我惯着他们?我记他们一辈子。
家里虽然拮据,但是自小母亲就没断过我的奶...不论自产还是他销...
不怕您各位笑话,虽然自产产量有限,但是我还是嘬到了六岁...
别跟别人说啊,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
真可谓是含辛茹苦,一把那啥一把那啥的把我拉扯大。
母亲告诉我,有人来找我玩了,我还知道跟母亲说莫让人家看见,多害臊啊。
不是!你也知道害臊?你知道害臊你别吃了呗!我真的是无语至极!!!
其实那真的不能算是我。那啥科学家不都说了嘛,我们和十年前的我们不能算是同一个人,人的体内在新陈代谢,包括被社会意识的影响,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所以您各位笑话他去,笑话内孩子去,别看我,我和他不打连连。